:“哦呵呵,賢侄辛苦了!”
“冷城主!”雲七行了一禮。
“賢侄,這兩日北門將士可真是辛苦啊,唉……老夫聽人稟報,北門兩千將士足足抵禦了蜀軍三次進攻,當真是神如天兵啊!”
雲七聽出冷凌風話中帶了些恭維,倒也坦然受之,這些都是二營的弟兄們用血肉拼出來的,受這一兩句恭維並不為過。
冷凌風誇讚了幾句之後,話鋒一轉,說道:“賢侄,不知貴國的援軍何時能到?”
冷凌風此話一出,雲七便從其話鋒中知道了一點,新月城告急,估計冷家手上能動用的兵力全部派到其他三面城頭上了。雲七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緩緩說道:“不出意外,我國的五萬援軍將在明日傍晚到達新月城。”
“哦?”冷凌風聽了在心裡大大的鬆了口氣,原本額頭上的冷汗也消失不見。
“賢侄!這……這……這可說的是真的?”
“冷城主放心,軍中無戲言,既然末將敢這麼說,援軍自然會到。”雲七做了保證,冷凌風寬心了不少,城中尚有兵力五六萬,守上一天怕是沒什麼問題。
雲七在城主府又與冷凌風談了會話,得知目前新月城的主帥並不是他,而是他的女兒冷月。雲七這下張口結舌,他很難想象一個女人身穿盔甲統帥三軍。先前蕭茹雪就夠讓他頭大的,如今他更是不願多想,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自己只要帶著二營守到援軍到來,就算完成任務了。
告辭了城主府,雲七馬不停蹄趕往北城頭,路過營區,被一名侍衛叫住。
“營長!營長!”侍衛攔住雲七戰馬,好在雲七勒馬及時,才沒撞著。
“怎麼回事?冒冒失失的!”雲七停住馬訓斥道。
“營長!楊老先生有要事找您,我以為您在城頭上,但找了一圈沒人,只好在這兒等您了。”侍衛解釋道,同時伸手牽住戰馬。
“知道了,你把馬牽馬廄去。”雲七吩咐一聲,便往醫療隊走去。
楊老先生早已坐在外面等候,見雲七走來,起身走上前去,將雲七拉到一邊,語氣沉重的說道:“雲將軍,這幾日又有三名士兵走了!”
“呵呵,什麼意思,走了?走哪去了?做逃兵?”雲七笑著說道,但話未說完,腦中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什麼?你說什麼?什麼又有三名士兵走了?他們……?”
楊老先生無聲的點了點頭,雲七追問道:“怎麼會這樣?”
“唉……縱然將軍你措施做的再好,也難逃瘟疫的侵襲。老夫觀察了他們死時的樣子,很像是瘟疫。”楊老先生語氣沉重,臉色有些僵硬。
聽完楊老先生的話,雲七隻覺得腦中一聲驚雷,當場呆立。瘟疫這個詞他以前總在電視上看到,也深知這種傳染病的恐怖,雖然在如今不算什麼,但在這個醫療水平極其落後的時代,瘟疫就代表著死亡。而且,這種病傳染很快,別看現在只有三個,還不知到時候會死多少人,更可怕的是這種病最先在二營傳了開來。
“楊老先生,這可不是說笑啊,您老可是確定了?”雲七兩眼無神,雙手無力的扶著楊老先生的肩膀。
“將軍,老夫觀察的千真萬確,老夫一生行醫數十載,可以保證這次沒有看錯。”
“不……不可能……我們的醫治措施是最好的,不可能別的軍營不感染,偏偏我們先染上,這絕對不可能。”雲七到現在依舊不相信這個事實,他一邊搖著頭,一邊試圖說服楊老先生誤診。
“唉……”楊老先生一聲嘆息。
“不可能!”雲七忽然歇斯底里的叫喊出來,這一下驚動了病區的傷兵,這些人當中很有可能都被感染上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子計程車兵是天底下最好計程車兵,他們的作戰能力各個都是以一敵百的吊兵!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染上瘟疫,一定是誤診!”
雲七的話傳到了病區的傷兵們的耳中,傷兵們面面相視,他們當中也沒有一個人相信,雖然他們剛剛又有三名兄弟死去。他們當初只是以為這三人的死亡原因是因為傷情惡化,誰知道卻是因為瘟疫。
這個訊息一下子給傷病去蒙上一層恐怖的陰影,他們發現難怪這幾日醫官們都不太願意走進帳篷為他們檢視傷勢恢復的如何,這裡的傷者還有一百多人,裡面還包括著雲七最早帶出來的第一百人隊計程車兵,他們在狼牙山下訓練了整整一個月。
楊老先生忽然發現帳篷裡冒出幾個身影,連忙朝雲七使了個眼神。
“營長!”一名排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