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掙脫,尷尬的站在一旁。
“雲將軍!”站在廖雲身旁一直觀察的楊老先生行禮後,說道:“剛醒來,不過此時廖將軍身體依舊虛弱,我們還是不要過分打擾他休息才是。”
雲七點點頭,大步走到廖雲身邊,輕聲的喚了句:“廖大哥,你能說話嗎?我是雲七,你兄弟雲七。”
“呃……”廖雲動了動手指,緩緩抬起手臂,雲七上前一把抓住。
“廖大哥。”雲七望著虛弱的廖雲,眼眶中有些溼潤,這一切都是朱衛所造成,想到這裡,雲七恨不得再一次將朱衛揍成豬頭。
“諸位!既然廖將軍已然醒來,大家還是請回吧,讓將軍好好休息。”楊老先生在這時開口說道。
“也好,大家都出去吧。”雲七點了點頭,對眾人喊道。
走出了帳篷,蕭茹雪立在雲七身邊,小聲說道:“這朱衛可真夠害人不淺的。”
“哼!”雲七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若不是看他是太子殿下的親弟弟,我早一刀砍了他。”
“哎……你。”蕭茹雪一陣無語,雲七說話總是口無遮攔,雖說這是二營的大營,但這裡還有朱衛的侍衛在,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若是讓旁人聽了傳到宮中,別說雲七倒黴,整個二營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下次注意。”雲七呵呵一笑,往前走了幾步,卻聽不到身後的腳步聲,於是轉過頭來問道:“怎麼不走?”
“吃多了,走不動。”蕭茹雪沒好氣的瞪了雲七一眼。
“那……我揹你?”雲七笑嘻嘻的問道。
“哼!沒正型。”蕭茹雪說完,快步向帳篷走去。
“奇怪的女人。”雲七小聲自語道,搖頭笑了笑,往自己帳篷走去。
第二天,雲七擔心廖雲的傷勢,一早便來到了醫療隊的帳篷,卻發現楊老先生早已在此多時。
“楊老先生。”雲七對於楊老先生一直恭敬有加,老遠便打了招呼。
“雲將軍這麼早就來啦?”楊老先生呵呵笑道。
“擔心廖大哥。”雲七笑笑開始問道:“我大哥?”
“昨夜便清醒了,只是身體虛弱,此時怕是醒不來。”楊老先生滿臉倦容,他的話一說出,雲七就知道這位老人肯定一夜未閤眼。
此下,除了感動,雲七便是真正的敬佩起他。
“楊老先生,您還是去休息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雲七誠懇的說道。
“呵呵,”楊老先生搖搖頭,笑著說道:“我已經讓人照顧了,老啦,不中用啦。呵呵,雲將軍莫要擔心,老夫這正是要去休息。”
送走了楊老先生,雲七迫不及待的鑽進帳篷,原來是一名年輕醫官守著廖雲,而廖雲此時臉上氣色紅潤了不少,再看身上的傷口也已經結疤。
醫官見雲七進來,趕緊行禮道:“營長!”
雲七擺擺手,示意醫官小聲說話。
“你跟我出來下。”雲七輕聲說完,轉身走出了帳篷。
醫官也跟著出來,雲七說道:“廖大哥一會醒了,你就立刻派人通知我。”
“是!”醫官應承道。
“還有,他傷剛好,身體肯定虛弱,想吃什麼,你也可派人直接去炊事班吩咐,有人問起來,你就說是我叫這麼做的。”雲七叮囑道。
“放心吧,營長!呵呵……”醫官笑笑,說道:“營長對所有人都很好呢。”
“忙去吧。”雲七拍拍醫官的肩膀,笑著離開了醫療隊。
訓練場上,二營的將士們早已開始拉練,他們又恢復了以往的負重訓練,每人腿上捆著沙袋,正在進行著雲七規定的一萬五千米。
訓練場外,圍著一群一營的將士,他們好奇的望著二營的訓練方式。見他們每人腿上都綁著東西,當下心生好奇,又看到雲七走了過來,紛紛圍上去問道:“雲將軍,他們跑步時腳上綁的是什麼玩意啊?”
“是啊!雲將軍,綁著玩意有啥用啊?”
雲七笑著走出人群,望著場上的二營將士,說道:“這叫綁腿,是為了提高他們的體能以及身法。”
望著依舊迷糊的一營士兵,雲七繼續說道:“你們可別小看這綁腿,他們每一個足有十五斤重,兩個就是三十斤。綁上去不難,難就難在要負重三十斤跑完一萬五千米。”
這時有人開口問道:“雲將軍,米是啥意思?一萬五千米是多長?”
“這米就是長度單位,一米大約等於一步,一萬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