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營你家開的?你說的算?”蕭茹雪冷聲說道。
雲七頓了頓,嘆了口氣說道:“這個應該沒什麼問題。”
“等著!”
蕭茹雪冒出一句話後,便走到角落在一堆雜物裡翻找起來。不一會,蕭茹雪手中多了一把書信,然後又走了過來狠狠的將這些書信砸到雲七胸口上:“你好好看看!”
雲七將這些書信整理了一下,從中隨便抽出一封展開看了起來,信中內容如下:娘!俺是栓子,俺現在可厲害了,俺們的部隊是整個南國最厲害的部隊,俺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幹,俺現在是個軍官了,下面管十個人呢,不過俺營長說了,軍中一切都要保密,所以俺不能說,娘!一定替俺高興吧!還有娘,一定要跟小惠說俺現在可出息了,讓她一定要等俺回來!娘!俺想你,你一定要保重身體,俺還未盡孝道!
雲七注意到這封信最後一個字的下面,有幾個已經泛黃的斑斑點點的水印,想來栓子在寫這封信的時候異常想念家人。
又隨意的看了幾封,內容大致相同,他們信中都有一個共同點:進入東禁衛二營是光榮的,是牛比的!
雲七重新將這些信裝好,放到桌上,抬頭問道:“這些信你準備什麼時候安排人送去?”
“明天,我派人去送。”蕭茹雪重新將這些信擺回角落。
“明天不行,三天內都不行!”雲七答道。
“為什麼?”蕭茹雪不解的望著雲七。
“明天開始,我要帶所有人進山,進行下一步訓練。”說完,雲七指了指蕭茹雪,看著她說道:“你也要去。”
一夜無話……
第二日凌晨時分,雲七站在營區的轅門下,抬手望著表上的夜光顯示:04:15。這個時間已經無法精確到分,只是根據這時辰的轉變,大概對應的時間。
此時他身邊不停的有士兵一邊整理衣服,一邊飛快的從他身邊掠過,目標是營區外的訓練場。
雲七始終看著手錶,他規定的時間是四點二十之前全部集合完畢,離目標時間還有五分鐘,仍有一小半士兵還未出帳篷。
五分鐘之後,雲七將還未跨出營區的幾十名士兵攔了下來,輕聲說道:“每人負重跑五圈。”
時間:04:45……
所有的將士們都集合完畢,蕭茹雪也是一身迷彩站在雲七身後,她有些羞澀,第一次穿上這種衣服,感覺很奇怪,渾身都不舒服。她將身體儘量隱在雲七身後,因為她還覺得自己這身迷彩作戰服太醜了。
“大家每人撿起地上的裝備!”雲七吩咐道。
每個人腳前都放了一堆裝備,將士們聽到雲七吩咐,迅速的將這些裝備提在手中。
“我說一下,這些裝備包括:醫療急救包,裡面有白棉布,燒酒,止血草藥粉,針線。另外每人一把單面短刀,一個灌滿的水囊,三塊實面乾糧,一把弓弩,二十支弩箭。所有人清點一下各自的裝備,看看有沒有漏掉的。”
時間:05:10……
雲七第一個登上了上山的道路,一路上除了樹叢草堆裡的蟲鳴聲,只剩下將士們的腳步聲,按照雲七的要求沒有一個人說話或發出一點不必要的響聲。回頭望去,身後的隊伍已經形成一道長龍。
時間:05:40……
天色漸亮,身後的隊伍忽然發出一聲尖叫:“富貴,你怎麼了?”
雲七聽到聲音,急忙跑了過去,只見一名士兵渾身抽搐,癱倒在另一名士兵的懷裡。漸漸的,士兵嘴唇有些發黑,雲七見勢不妙,趕緊上前檢視。
果然,和雲七心中所想一樣,士兵的腳踝處有兩個深深的牙印,傷口處在不停的流血。
“他被毒蛇咬了。”雲七說完,命令扶著傷者計程車兵將傷者放平。
接著,雲七解開自己軍靴上的鞋帶緊緊的系在受傷士兵的大腿動脈上,然後拔出腰間的格鬥軍刀在傷口處劃了一個十字形更大的傷口。這下,流出的血更多,顏色也變成了深褐色,說明毒血被少量的排出了。
“酒!”雲七吼了一聲。
一旁計程車兵趕緊遞上急救包中的一小壺烈酒,雲七接過後,先是用舌頭在口腔內舔了一圈,看看有沒有傷口,然後猛的灌了一口酒包在口中。還好,口腔內沒有疼痛感,這才俯下身子湊到受傷士兵的腳踝處,開始為他吸出毒血。
“啊!營長!不可!”韓長生想要阻止,卻被雲七一把推開。
酒精刺激到傷口,原本已經昏迷計程車兵被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