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會驚喜?想到這,十三阿哥微微一笑,到底她是怎樣的呢?痛快地吃,痛快地笑,甚至痛快地哭,只是內心有一個角落,讓人無法探究。
“十三爺,這位姑娘很特別吧?”看著十三阿哥的笑容,安翠還是忍不住問道。
“是啊,最特別。”十三阿哥挑眉答道,看著安翠嘟起了嘴,他拍拍她的頭,“再特別,十三爺還是十三爺。”
安翠不由得跟著重複,十三爺還是十三爺啊。心裡稍稍安慰了點,卻不由自主想到十三阿哥的笑容。
真的只是特別?
那副長河落日圖靜靜躺在桌上,被夕陽灑了一層金光。
四、“爺,衡福晉還跪著呢。”小桂子小心的看著四阿哥的臉色。
四阿哥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就大步走開,臉上一絲波瀾也無。
那個丫頭,到底要怎樣?四阿哥不由得想到了她倔強的臉,緊緊抿著的嘴唇,跪得筆直的身體,這也是在求人?
心中微微一動,派人叫來十三阿哥。
“四哥,您當真要這麼說?”十三阿哥眉頭緊皺。
“不然還要怎樣,她被我慣壞了。”四阿哥語氣淡然。
“她的性子四哥您也不是不知道,不然……”十三阿哥不甘心還要再說。
“就這麼說。”四阿哥堅定地打斷他。
倒是很好奇,她會怎樣做。
四阿哥望著十三阿哥遠去的背影,卻突然生出絲絲不安,卻瞬間說服自己,不過是個女子,如此而已。
“告訴四爺,如他所想,如他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