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好著呢!”
剛才那個男人又說道:“是你自己給我們說的,說你兒子得了一種怪病要吃人的心臟還可以好的。”
孟天楚一聽,心裡一緊,這王五的閨女小蓮從前也是在趙家幹過一些日子的,怎麼這麼湊巧晚娘的心臟也被人給挖了出來,莫非……?
王五一聽,衝上前就要和那人拼命,誰知那人個子和孟天楚差不多,足足高出王五一個人來,而且這個客棧住的人,好像都想是一些平日在城裡幹力氣活兒的人,所以只輕輕一推,王五便摔在了地上,來了一個四腳朝天。
孟天楚走到王五面前,嚴肅地說道:“你家閨女是不是在趙家幹過活兒?”
王五假裝聽不明白,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孟天楚轉身對王譯說道:“將他帶回衙門去。”
王五一聽不幹了,蹭地一下從地上趴起來,說道:“憑什麼把我帶回衙門去?青天白日的。難不成你們衙門還想隨便抓人不成,快來看啦,衙門的人亂抓人了。”
孟天楚大吼一聲,道:“王五,給我閉嘴,你現在倒是不結巴了,那我告訴你,今天趙家三夫人被人給殺害了,心臟也被人給挖去,而且人家家的丫鬟看見你將小蓮從她們家帶走。而且,小蓮在趙家幹活的時候,正好是三夫人地貼身丫鬟,你卻跑到衙門問我們要人,還說什麼是人家鄭包子將你家小蓮給殺了的,你分明都是在說謊,你還在這裡吼什麼吼,叫什麼叫,給我帶回去!”
王五一聽趙家三夫人死了,而且心臟也被人給挖了去。再一想剛才那個人已經說了自己兒子的病是需要吃心臟了,想到這裡。頓時如爛泥一般癱倒在地。
王譯將王五一把拽起來,然後走到車前,摔在了馬車上。
孟天楚上了馬車,那王五縮在馬車的一角,再也沒有剛才那樣趾高氣昂的神情,面如死灰一般。
孟天楚冷冷地看了看王五,說道:“我看你是將你家閨女偷偷帶走,然後哄騙我們衙門說你家閨女讓人給殺了,然後想騙取一些錢財,不過。我已經讓人去你家找了,等找到了你家小女,我看你還怎麼說?”
王五一聽,更是身體哆嗦個不停。連忙說道:“不……不用去我家找……找小蓮了,她出遠門了,我……就怕有人上門找。所……所以就讓她去寧波府姑姑家裡去了。我不要……要錢了,官爺,你還是放我回家吧,我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
孟天楚冷笑道:“怎麼?現在想回家了?好啊,讓你女兒從寧波府回來後到衙門來領你回去就是。再說了,趙家三夫人的死,和你還未必就能夠逃脫了干係。”
王五一聽,趕緊跪在地上磕頭,說道:“趙家三夫人真不是我殺的,我這三天,天天在客棧待著,官爺,您可以查的,真的不騙你。”
孟天楚:“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事,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這樣推算的話,趙家孫子被人殺害後不到兩天,你突然讓你閨女不在鄭包子那裡幹了,突然轉到了趙家,緊接著趙家三夫人遇害,王五,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嗎?”
王五一聽,頓時絕望起來,說道:“官爺,真地不是我啊,我根本就不知道趙家孫子被人殺了。”
孟天楚:“你不是讓我們查嗎?等我們查請出之後,就知道是不是和你王五有關係了。”
孟天楚他們回到衙門,孟天楚來到殮房,將鹽罈子裡的心臟拿出來再仔細地看了看,心臟處果然有一個刀尖大小的口子,心臟還算完整,孟天楚將心臟放在一個托盤裡,然後讓王譯將鹽罈子裡的鹽全部倒了出來,這個鹽罈子裡大概裝了將近十斤的鹽,這些鹽巴已經全部成了紅色,因為天氣的原因,有些已經成了鹽水。
孟天楚在鹽巴堆裡仔細地翻找著,王譯一旁忍不住問道:“孟爺,您在這些鹽巴堆裡找什麼呢?”
孟天楚沒有抬頭,而是邊找邊說道:“希望可以找到什麼線索,你要知道有的時候破案的關鍵,就是一些我們平時最容易被忽略的東西。”
王譯笑了,說道:“我還是沒有慕容姑娘和曉諾姑娘兩位姑娘聰明,跟了你這麼長時間,還是沒有學到些什麼。”
孟天楚抬頭對王譯笑了一下,說道:“那你抓人的時候,她們兩個誰敢和你比啊?”
王譯:“慕容姑娘我知道是不敢,但我發現那曉諾姑娘還真是個膽大心細地姑娘。”
孟天楚點了點頭,繼續低頭找東西,說道:“只可惜那是總督大人的千金,她不過是興趣而已,真地要幹,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