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你要知道沒有水喝。沒有飯吃,只有我的屎尿,那個女人竟堅持了七天,哈哈哈,真是我鄭立見過的最最厲害的女人了。”
大花聽罷,除了噁心便是詫異,這個鄭立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在這張床上死過很多的人嗎?想到這裡大花不禁身體一顫,鄭包子的手立刻感覺到了,大概是他喝醉了酒,他沒有厲害反身上馬,他將大花的一隻手鬆開,然後讓大花可以側身,這樣他就可以毫無廢力氣地將大花背對著自己,抓住自己早已堅挺的那活兒,順利地進去了大花的身體。
大花依舊裝作暈厥的樣子,雖然這並不容易,但她還是不能讓身後這個禽獸知道自己是醒著地。
鄭包子在大花的身後抽動著,雙手肆意地撫摸著大花的身體,嘴裡發出陣陣快樂和興奮地呻吟,時不時說道:“好舒服,你的**真是好舒服,我真是捨不得將你殺了做包子吃了,我再讓你活幾天,你只要還活著,我就可以操你,啊……,騷……,你還真夠騷的,啊……”
這話大花聽了卻是猶如平靜地湖邊掀起了千層浪,大花暗自咬緊嘴唇,腦子飛快地想著該如何逃脫。
突然鄭包子身體一陣劇烈地抽搐,一股熱流在大花的身體裡傾瀉了。
鄭包子就這樣赤條條地出去了,大概是自己已經喝醉了的緣故,他走的時候竟然忘記了將大花的那隻手重新綁上,大花聽見門關上之後,腳步聲遠去,隔壁房間地門開啟又關上,她仔細地聽著,直到隔壁傳出一聲聲地鼾聲,她這才趕緊用力將自己身上的繩索解開,她飛身下了床,先是聽了聽隔壁地聲音,大概是沒有吃飯喝水的原因,她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天旋地轉,她趕緊扶住床頭,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