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後來無疑間在鄭包子家的後巷發現了自己閨女穿過的一隻繡花鞋,上面還有血。於是趕緊帶著那隻繡花鞋前來衙門報案,”
孟天楚一聽也覺得有些奇怪,上次那個七歲孩童的案子還一點沒有也沒有,怎麼又多出一隻帶血的繡花鞋來了呢?
孟天楚:“於是你和東翁就有些相信那些傳言了?”
王譯和蔡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孟天楚站起身來。道:“與其我們在這裡胡亂地猜測,不如親自到鄭包子那裡走一趟好了。”
王譯指了指孟天楚的傷,正要說話,孟天楚說道:“不礙事。已經好了很多了,走,我們現在先去鄭包子哪裡。
然後找上次被骨頭卡住喉嚨地那個孩子和那個報案找閨女的那個人問問情況再說。”
蔡釗:“可是你的傷?”
孟天楚站起身來。道:“不礙事。剛才我不都已經出門了嗎?我將柴猛帶上就是。”
蔡釗見孟天楚這麼堅持,便答應了。
四個人駕車先來到那個被骨頭卡住喉嚨的孩子家裡。
坐下之後。孟天楚叫來那個孩子,看了看孩子地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那孩子的母親一見是衙門的人來了,便提及孩子地喉嚨就忍不住傷心起來,一個勁兒數落自己。
“唉,都怪我,不該給孩子那三文錢,如果沒有那三文錢,那也不會去買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吃。”
孟天楚打斷婦人的話,問那孩子當天吃過什麼東西,那孩子小聲說道:“藕粉和包子。”
孟天楚一聽說包子兩個字忍不住一激靈,連忙問道:“在哪裡賣的包子?”
孩子搖了搖頭,道:“包子不是買地,藕粉才是買的,包子是街口二丫給我的,是她娘自己包地。”
婦人道:“不會是包子地問題,那二丫地娘和我家的關係一直很好,再說了,包子可能有什麼事情呢。”
孟天楚想了想,便問道:“那天你除了吃了藕粉和二丫和你地包子之外,還吃過什麼東西了嗎?”
孩子想了想,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娘,說道:“還有娘給我燉的骨頭湯。”
婦人趕緊解釋道:“不會是骨頭湯吧?他三歲的時候就可以自己吃骨頭了,怎麼都七八歲了還會讓骨頭給卡住了呢?”
孟天楚:“那孩子的喉嚨被卡住的時候是他吃了什麼東西之後。”
婦人想了想,道:“他拿了四個二丫給的包子帶回家來,當時家裡就我和孩子兩個人,他爹不在家,我就說,不用做飯,一人兩個包子,再吃點骨頭湯就好了,所以我們就吃包子喝骨頭湯,官爺,您說這……”
王譯:“大概是孩子吃的急了一些,你的骨頭湯裡的碎骨頭,卡到孩子的喉嚨裡了。”
婦人一聽,也覺得有理,便有些慚愧地說道:“若真是這樣,還是我這個當孃的不對了。”
孟天楚安慰道:“以後還是要注意一些。”
婦人:“民婦記住了。”
孟天楚他們四個人緊接著讓王譯帶他們來到一個很簡陋的客棧裡,找到了那個到衙門報案的男人,這個男人和王譯年齡差不多,大概也就三十幾歲樣子,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大概是長年累月地在太陽底下勞作,面板黝黑而粗糙,眼睛也渾濁無光,不過才三十幾歲的樣子,背已經有些馱了。
幾個人坐在房間裡,那男人顯得有些緊張和侷促,兩隻手不停地來回地相互搓著,因為房間裡的凳子不夠,他便找小兒要了長條板凳來。自己找了一個小板凳坐在牆角,緊張地看著孟天楚他們四個人。
王譯道:“王五,今天我們大老爺和衙門地孟師
你問問你閨女的情況,你將你看見的一一給我們再說
王五:“我……我……我都……都……都給王捕頭你……講了……啊!”
孟天楚微笑著說道:“你不要緊張,我們只是問問你情況,你說說看,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你女兒不見了的?”
王五看了看孟天楚一眼,趕緊將頭底下,說道:“四天前……前。發現的。因為上次鄭包子說每個月初三給我閨女發工錢,所……所以,四天前是……是初三。”
孟天楚:“你繼續說說你見到鄭包子之後的情況。”
王五茫然地看著孟天楚,王譯一旁說道:“我們孟師爺就是讓你說一下。你見到鄭包子之後他給你說了些什麼,你又是在哪裡看見了你閨女的竹花鞋。”
王五哦了一聲,道:“我前天家……家裡要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