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爺有公主學的。”
“孟爺,王村的里正來了。”
孟天楚回頭一看,見柴猛喊著自己,旁邊跟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副莊稼漢的打扮,看起來十分的健壯。
孟天楚上前正要施禮,那裡正卻先前一步給孟天楚行禮,嘴裡恭敬地叫道:“知府大人,卑職王山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孟天楚趕緊將其扶起,微笑著說道:“不必拘禮。起來說話。”
里正起身,孟天楚道:“我叫你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大人有什麼吩咐儘管講。卑職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辦。”
孟天楚轉身指了指身後地墳,道:“我要開棺驗屍。”
里正一聽,嘴角扯動了一下,顯得有些為難。
柴猛見狀,說道:“怎麼,里正大人好像有些為難?”
里正趕緊抿嘴一笑,說道:“聽說這個小蓮是得了什麼可怕的病才暴斃而亡,村裡的人如今都不敢和他們家地人來往和說話,就是走路也繞的遠遠的,生怕給傳染上手機墨香書苑了什麼不治之症。如今知府大人要開棺,萬一這疾病從棺村裡出來,那我這個里正豈不是對不起這幾百來號的鄉親?所以——”
孟天楚:“里正的考慮無不道理,不過小蓮得病的事情是誰說地,誰又看見小蓮得病了嗎?”
里正緊張的是大汗淋漓,低頭說道:“這個卑職就——就不清楚了,大家都在說,所以——”
屠龍大吼一聲。道:“你堂堂一個朝廷命官,沒有核查清楚,就聽信村民的謠傳。甚至以訛傳訛。你該當何罪?”
里正被屠龍的聲音和氣勢嚇倒,腳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孟天楚:“屠龍說地沒有錯,你作為一村裡正,不該隨便就聽信了別人地謠傳,走。帶我去王五家裡問問清楚。如果真是小蓮得了什麼要傳染人地惡疾,我們再做打算。”
里正搖晃著起身。趕緊在前面帶路。
王五地婆娘正在家裡帶著三個孩子吃飯,聽見門外有人叫喊,便讓剛才背草的小姑娘去看是誰,小姑娘推開房門,天色已經漸晚,她不清楚是誰,便輕聲問了一句:“是誰?”
里正大聲說道:“我是里正王山。”
小姑娘也不來開門,而是轉身進門去喊自己的娘去了,很快那婦人又走了出來,走到院門一看,果真是自己村裡的里正大人,這才慌忙中開啟柴門,戰戰兢兢的喊了聲里正大人。
里正捂著嘴鼻,生怕自己被傳染上了,然後小心翼翼地對孟天楚說道:“要不我們就讓王五的婆娘搬幾個凳子我們就在院子裡坐吧,外面涼快。”
孟天楚沒有理會,直接往屋子裡走,那婦人一見是方才那幾個人,趕緊上前用手擋住,還未說話,里正衝上前,大聲呵斥道:“這是我們杭州府的孟知府孟大人,你好大的膽子,趕緊給我讓開。”
婦人雖說沒有聽明白麵前這個俊俏的年輕後生是個什麼官,但她知道她見過的最大地官就是自己村裡的里正,連里正大人見到這個人都要點頭哈腰,想必這個人的官比里正的要大,想到這裡,她才將手放下。
孟天楚一步跨進屋去,但很快退了回來,正要跟著進門的曉諾和柴猛還有屠龍,奇怪地看著孟天楚,孟天楚緊皺雙眉,說道:“這個屋子裡怎麼有股臭味兒,還有好多的蒼蠅?”
曉諾探頭進去,見屋子裡一張大床,還有一個桌子和幾條板凳,三個衣衫襤褸的孩子趴在桌子上,一人手上端著一個碗,屋子裡到處都是蒼蠅在飛,這天都已經黑了下來,還有這麼多的蒼蠅,真是讓人倒胃口,曉諾趕緊捂著嘴巴退了回來。
里正在一旁有些得意的說道:“大人,我都說了,這村裡的屋子您一定不習慣,所以還是就在院子裡坐著好了。”
孟天楚轉身走到院子中央,看了看院子裡也是一片狼藉,顯得非常的凌亂,看來這個王五的婆娘也是一個好吃懶做之人,他去過不少農舍,象這麼邋遢的,還真是不多見。
里正趕緊示意婦人搬幾個凳子出來,然後吩咐燒茶,曉諾趕緊說道:“茶水還是不要了,我們問完就走。”一想到那髒兮兮的碗,曉諾就有一些不寒而慄。
婦人從屋子搬出幾條長凳來,大家坐下後,孟天楚對里正說道:“讓屋子裡所有的人都出來,我有話要問。”
里正趕緊起身進屋將三個孩子也叫了出來。
孟天楚看了看站在自己對面的婦人和三個黃皮寡瘦的孩子,心裡一酸。這三個孩子個個長得都還水靈,竟沒有一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