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著變成了豎著地。只見豬圈緩緩地往下落去,鄭立看著豬圈落到一定位置,這才放開手,那斧頭鬆動了。鄭立將斧頭拿下來,那豬圈的上方倒出一些血紅的東西在食槽裡。一群豬爭前恐後地朝著食槽衝了過去,鄭立將斧頭放回原位,豬圈逐漸上升到原來的高度不動了。
鄭立走到自己房門前,仔細聽了聽。發現屋子裡很安靜。便放心地朝著柴房走去。
來到洞口,鄭立回頭再看了看,這才放心地走進洞口去,來到鐵門前,他伸手將斧頭中間地木塞和之前一樣一按,斧頭由豎著變為了橫著的,和在門外地正好相反,只見鐵門悄然開啟,鄭立剛剛跨進門去。只見背後彷彿被人狠狠地擊了一掌,他沒有站穩,直接倒在門裡去了。
門裡是一個臺階,大概有十幾級的樣子,鄭立想一個西瓜一樣一下滾到了最低下。他趕緊起身。抬頭一看,臉色頓時煞白。只見門口站著一群人,為首的便是孟天楚,身邊還有王譯、柴猛、屠龍,最是驚訝的竟然還有大花!
孟天楚他們走進門來,眼前地一幕讓在場地人都驚呆了,一個酷似地下室的房間,裡面除了在衙門裡見過的所有的刑具之外,還有一些是孟天楚沒有見過的,房間很大,房間的中央放置著一張大約兩米寬的大理石板,石板上血跡斑斑,再看牆壁上有幾張切割得十分完整的人皮,還有一些白骨和骷髏放在牆角。
鄭立先是驚訝,繼而很快鎮靜了下來,冷笑道:“你們以為你們進來了,還能夠再出去嗎?”說完,迅速地拍了一下身邊一張桌子,只見身後的鐵門很快就關上了。
孟天楚他們回頭一看,鐵門已經關上了。
孟天楚笑道:“既然我們都出不去了,那你何必給我們講一講你在這個房間裡殺了多少人?”
鄭立哼了一聲,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現在在這個屋子裡也不是什麼大人了,我憑什麼要聽你地?”
屠龍正要上前,孟天楚攔住了他,然後對鄭立說道:“既然在這裡沒有官,也沒有民,那我們就當聊聊天也好。”
鄭立:“我沒有心情和你聊天,你們出不去,並不代表我出不去,這個機關是我設計的,我自然可以出去。”
孟天楚指了指身後的人,道:“我們十幾個人打你一個,莫非也打不過嗎?”
鄭立:“我自然不會這麼笨,寡不敵眾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孟天楚:“莫非,你還有什麼別地機關,讓我們困死在這裡,你自己卻可以全身而退?”
鄭立笑了,道:“好吧,這個我先不告訴你,不過既然以後沒有機會告訴你了,現在告訴你也行。”
孟天楚:“那好,就給我們說說。”
鄭立彷彿是給人講故事一樣,乾脆搬來一個椅子坐在孟天楚他們三米之外地地方,開始說話。
“知道我為什麼一天只做五百個包子嗎?”
孟天楚搖頭,鄭立得意地說道:“看見我這個房子還有一道門了嗎?”
孟天楚順著鄭立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見還有一個鐵門,便點了點頭。
鄭立:“這個房間我設計了三年,我先不告訴你那個房間裡是什麼,但是就這個房間幾乎花光了我所有地積蓄,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再賭錢嗎?不是我輸光了,而是我五年前贏了,贏了杭州府最大的一個財主的錢,就在那個晚上,我贏了他一千兩銀子,還有他的一隻手,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人聽得是毛骨悚然,大花更是躲在人後瑟瑟發抖。
鄭立接著說道:“可是就在我發誓不再賭博,用這些銀子和我老婆好好過日子的時候,我卻抓姦在床。”
鄭立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地猙獰,他恨恨地說道:“就在那一天晚上,我滿心喜悅地回到家,那個賤貨和那個姦夫就睡在我的床上,我當時怒不可遏,抓起門外砍柴的刀就衝進去將那個男人砍了個稀巴爛,可是我當時並沒有想要殺那賤貨,因為她當時已經身懷六甲。誰想那賤貨竟然要和我拼命,口口聲聲說她最愛的男人不是我,而是那個姦夫,還說什麼肚子裡地孩子不是我的。是那個姦夫的,我一聽。再也不管,一刀下去,她就一分為二,我看見了。肚子裡的孩子是個兒子。”
孟天楚忍住噁心。道:“那後來呢?”
鄭立頓了頓,說道:“後來,我不知道將三個人怎麼辦好,當時正好是冬天,我就將他們兩個大人大卸八塊,放在我廚房頂上掛著,孩子我埋在了桂花樹下。”
柴猛:“你將他們掛在你廚房頂上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