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畏畏縮縮,人家都已經放過你了,你何必在惡語中傷呢?”
殷素素一聽,忿忿地扭頭看了看孟天楚,沒有說話,轉身離去,孟天楚發現她走路的時候身體有些顫抖,跌撞著疾步消失在孟天楚的視線裡。
孟天楚回到東院,來到書房,本想看看書,卻怎麼也看不進去,腦子裡盡是可兒和那個死者,他合上書,走到窗前,將窗戶開啟,天已經黑了,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鄭立因為一個女人而改性,可兒因為一個男人而泣血,殷素素因為誰而憤怒,是的,孟天楚並不知道這個冷若冰霜地女人會因為誰而憤怒。
“老爺,原來您回來了,馬上吃飯了。”一個丫鬟從窗前路過,見孟天楚仰頭望著天空,便說道。
孟天楚嗯了一聲卻沒有低頭,依舊仰望著,丫鬟悄聲離開了,來到飯廳對夏鳳儀說了,夏鳳儀趕緊走到書房門口卻發現孟天楚已經回到了床上躺著,她以為孟天楚睡著了,走近一看,竟發現他眼睛睜得大大的。
“天楚,不是讓你吃飯嗎?怎麼躺下了,是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了?”
孟天楚搖了搖頭,道:“你們女人是不是特別怨恨自己的丈夫找很多妻妾啊?”
夏鳳儀一聽蒙了。不知道這個孟天楚又受了什麼打擊,想一想自己說話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怎麼會,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再是正常不過,有什麼好怨恨的。”
孟天楚嘆了一口氣,夏鳳儀趕緊說道:“好了。不要想了,今天飛燕做了你最喜歡吃地四喜丸子和大閘蟹,眼瞅著中秋節就要來了,這個季節地蟹黃最是肥美了。”
孟天楚站起身來。道:“走吧,我們吃飯去。”
夏鳳儀見孟天楚不問了,心裡總算是象放下了一塊石頭一般,挽著孟天楚的肩膀走出門去。
孟天楚兩個人還沒有到飯廳。遠遠就在柴猛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孟天楚心裡一沉,等柴猛還沒有跑到,就問:“是不是那可兒姑娘出什麼事情了?”
“大……大人,不好了。”
夏鳳儀見孟天楚地表情十分緊張,連忙問道:“可兒又是誰?她怎麼啦?”
柴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剛才王譯來報,說是可兒將那個死者領走後。剛才託人給衙門送了一封信是給你地,王譯擔心有詐,就趕緊將信送來,我見信沒有封,就拆開看了,可兒姑娘她……”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孟天楚急忙拆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孟大人,原諒可兒的失信,我和他一起走了。這三年雖然我沒有找到他,但我心裡還存有一線希望,我就是靠著這樣的希望苟活於世,如今他死了,我便沒有了生的念頭了。謝謝你讓我將他帶走。您是我見過地最有人情味兒的官,可是我還是讓你失望了。請替我轉告她,我和他是真心相愛的,我們要證明給她看,可兒。”
孟天楚覺得腦子嗡地一下,對柴猛說道:“王譯呢?”
柴猛:“還在門外候著。”
孟天楚:“在門口候著作甚,還不趕緊讓他帶人去找?”
柴猛:“可天這麼黑,怎麼找呢?”
孟天楚還沒有說完,背後傳來一個聲音,道:“他們大概是去了西子湖旁的小山了,當年,他們就是在那裡認識地。”
大家轉頭一看,竟是殷素素。
柴猛還在發愣,孟天楚道:“已經告訴你了,你還不趕緊帶著王譯和衙門的人去找,我隨後就到。”
柴猛趕緊走了,孟天楚見殷素素走上前,將自己手中的紙拿過去仔細地看了看,看完之後冷笑一聲,將紙還給孟天楚。
孟天楚:“你不是說那個她不是你嗎?”
殷素素:“我有說過不是嗎?”
夏鳳儀:“殷姑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殷素素:“不過就是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罷了,這是他們的下場。”
孟天楚不禁憤然,道:“你怎麼這麼冷漠,人家都說了,他們是真心相愛的,你就不能寬容一些嗎?”
殷素素哼了一聲,道:“寬容?你難道會對一個勾引自己哥哥的女人寬容嗎?我的嫂嫂差點為了他們上吊自盡,你說我要寬容?”
孟天楚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道:“怎麼,可兒愛上地那個男人是你的哥哥?你的哥哥不是十年前……”
殷素素:“要不怎麼說我恨她呢?我們殷家當年為了給殷家留後,買通官府偷樑換柱救下了我的哥哥,你知道我們殷家為什麼突然舉家搬遷到深山老林過著那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