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竟然是假死,你確實害得天楚差點給你叔叔派來的人殺死,也差點和左佳音產生隔閡。若不是萬歲爺及時派人將你叔叔派的人攔住,哪裡還有孟大人深情擋棺,你溫柔哪裡還能夠站在這裡說話呢?”
溫柔自知被人利用,心裡理虧。小聲說道:“娘娘。溫柔一時糊塗,還請娘娘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溫柔愚蠢的行為。”
曉唯嘆了一口氣,道:“罷了,希望你以後是真地安分守己了,要不孟大哥總有一天會死在你溫柔的手上的。”
曉唯說罷,拂袖而去,溫柔頓時癱軟在床上,半晌後,掩面而泣。
柯乾正在書房裡悠哉遊哉地品茶練字,門被輕輕地推來了,他依舊低頭認真在燭光下揮舞著手中的毛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輕步走上前來,看著柯乾寫完後,大叫一聲好,柯乾抬頭看了看來人,不禁含蓄一笑,將手中的狼毫放下,道:“肖師爺,看我這字可有長進?”
那人搖頭晃腦地看了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子,正要開口誇獎一番,門外進來一下人,就在門口站著,恭敬地說道:“老爺,小三兒去了有些時候了,您看……”
肖師爺不屑地看了看那人,道:“不過就是個孟天楚而已,你以為他長了千里眼還是招風耳,別看他那二夫人表面上一副愛死他的樣子,背地和我們一起幹的那些害他地事情,他哪裡清楚,還鬧什麼撞棺救人的人間喜劇,說出去都是笑柄,不用擔心,那二夫人大概是沒有害成孟天楚和那雨靈天師心有不甘,這才讓我們再派人去商量對策,既然是商量,自然要有商有量才是啊,哈哈哈哈……”
說完肖師爺和柯乾心領神會地相互看了看,都大笑了起來。
那人聽罷便悄然退下了,柯乾道:“肖師爺,你說那孟天楚是不是瘋了,竟然一個堂堂的知府大人大雨天的當著府上上上下下的下人和丫鬟還鬧了這麼一出,大概是那溫柔命不該絕,本來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當中,竟讓那孟天楚撞了那麼一下,將溫柔給撞活了,早知道我們就不該心軟,應該直接讓溫柔當場斃命,那……”
肖師爺:“大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孟天楚一個下賤的仵作出身,能翻起什麼大浪來,這杭州地天早晚不還是您柯大人的嗎?”
柯乾輕笑兩聲,端起茶杯淺酌兩口,然後說道:“你可是不要小看了那孟天楚,那賀丁的案子,就是他給我柯乾給我的一個好看,讓我刑部那些人面前顏面盡失,新仇舊恨,我柯乾都不能不報,這次是他孟天楚運氣好,我就不相信,他次次都可以這麼好地。”
肖師爺走到柯乾地面前,陰險地說道:“大人,反正那孟天楚的撐腰地就要回京了,要不我們乾脆將他……”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柯乾淡淡一笑,道:“我們不是還有溫柔那顆棋子嗎?我們何必自己親自動手呢,想讓孟天楚死的人多得是,我們還是坐收漁人之利得好。”
肖師爺趕緊露出一副諂媚的嘴臉,道:“還是大人高明!”
柯乾:“不過我們要趕緊想辦法將這個眼中釘拔了。那萬歲爺不知道是怎麼想地。竟然讓簡麒地丫頭來幫助孟天楚查我們的賬目,我看那丫頭是認真了地。前幾日索性帶了兩個丫鬟一起搬進了府衙後廳住了起來,孟天楚的那個隨從叫柴猛的還常常過來把門兒,儼然將我們當成了外人,哼,我越想越氣,想到這裡就堵得慌!”
肖師爺也裝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道:“這個該死的孟天楚。奴才恨不能立刻將他千刀萬剮了!”
這時門外匆匆過來一個丫鬟,大聲地說道:“老爺,老爺,不好了……”
肖師爺臉一沉,道:“不知死活的奴才給你說過多少遍了,讓你不要一驚一乍的嚇壞了大人,你不想活了?”
丫鬟驚慌地說道:“不是,奴婢是想稟報老爺,那……。那……”
肖師爺不耐煩地說道:“黑燈瞎火地,你不怕你這樣會嚇壞人的嗎?那什麼那,你到底想說什麼?”
丫鬟嚥了咽口水,指著前方,道:“那賢妃娘娘來了。”
柯乾和肖師爺頓時臉色都變了,柯乾趕緊走出門外,道:“怎麼現在才報。賢妃娘娘到哪裡了?”
丫鬟:“已經過了前廳朝著這裡來了。”
柯乾一聽,顧不得更衣,趕緊疾步前去迎接,肖師爺走在後面。惡狠狠地瞪了那丫鬟一眼。一腳揣去,那丫鬟馬上倒在地上。一句也不敢說,肖師爺指著那丫鬟說道:“看我回來不扒了你的皮!”
“師爺饒命,師爺饒命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