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拿,你說誰相信啊?一個堂堂杭州知府同知地身上竟然連五百個銅錢都沒有嗎?”
孟天楚:“當時他從哪裡回來也沒有告訴你?”
趙員外:“他說很快自己就要有很多錢了,我看他是喝了點酒。說胡話呢。”
孟天楚:“你說楊大人回來的時候喝酒了?”
趙員外點了點頭,道:“對啊,一身的酒氣。臭死了,搖搖晃晃的,還差點吐我一身,後來我見他也說不清楚什麼,就走了。”
孟天楚:“聽楊夫人說,楊大人不能喝酒的。
趙員外:“那我就不真的不清楚了,不過那一天真的是看見他醉醺醺地回來地。”
孟天楚:“那好,你想起什麼再告訴我。最近幾天你們全家都不要出門,下人和丫鬟也不許辭退,以便我們好隨時來巡查。”
趙員外:“孟大人放心好了,我一定吩咐管家。”
孟天楚他們走出門外,屋子裡那個瘋女人笑著說道:“都是一群笨蛋!哈哈哈哈……,都是一群笨蛋。”
王譯走到孟天楚身邊小聲說道:“大人。且不要離這個瘋子。我們走吧。”
孟天楚回頭看了看那個女人,那女人正一臉鄙夷地看著自己。手裡攥著一個撥浪鼓,來回的搖晃著。
孟天楚回到家中,徑直來到左佳音的房間,正飛燕正在給佳音喂藥,便走上前去自己端過藥碗來,坐在了左佳音的身邊,飛燕關切地說道:“天楚,你累了,還是讓我來吧。”
孟天楚搖了搖頭,將湯匙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然後送到了左佳音的嘴邊,最佳音斜躺在床上,氣色越發地不好看了。
孟天楚看了看房間,道:“柳兒姑娘呢飛燕拿著一張乾淨的溼帕子邊給左佳音擦嘴,邊說道:“說是有一味藥治療箭傷甚好,曉諾和柳兒就去相熟的醫館找去了。”
孟天楚:“怎麼,曉諾也來了嗎?”
飛燕微微一笑,道:“她見佳音不好,自然沒有心情再在家裡候著,這樣也好,溫柔不在,鳳儀姐姐如今身子越發不適,佳音也說要臥床調養,有曉諾在,我也不至於那麼手足無措。”
左佳音低聲說道:“飛燕,辛苦你了。”
飛燕笑著說道:“瞧我,我沒有說你啊,呵呵,我地意思是說我們天楚會找人,找一個人這麼貼心,找一個人這麼好,不像別的宅院裡的女人總是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的,那就實在沒有意思了。”
孟天楚接過飛燕手中的帕子,然後將碗遞給她,輕輕給左佳音擦了擦嘴,道:“若是不好,我娶回家做什麼?”
左佳音像是連開玩笑地力氣多沒有了,勉強一笑,將眼睛閉上了。
這時曉諾和柳兒回來了,見孟天楚坐在床邊牽著左佳音的手,曉諾走上前來,小聲說道:“我們去弄藥去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柳兒也一旁小聲地喊了一句孟大人,孟天楚道:“才回來一會兒,你們去弄什麼藥去了?”
曉諾:“已經吩咐丫鬟去熬藥去了,我回家後尋思著我爹從前常常出征,那些士兵很容易受傷,便到我爹地書房去找方子,果然讓我給找到了。”
孟天楚:“辛苦你了。”
曉諾:“說什麼呢,不辛苦。”
柳兒出門去看藥去了,曉諾坐在一旁發愣,孟天楚見狀,便問道:“你出來你娘沒有說什麼嗎?”
曉諾沒有反應,孟天楚再叫一聲,這才回過神來,問道:“天楚,你說什麼?”
孟天楚笑了,見左佳音已經又沉沉地睡去,便將手抽出,將蚊帳放下,走到曉諾身邊,見曉諾有些恍惚的樣子,道:“你在想什麼呢,我和你說話,你都聽不見。”
曉諾勉強一笑,道:“沒有想什麼啊,你說什麼?”
孟天楚坐在曉諾身邊,道:“你是在想什麼,但你如果覺得不合適告訴我,我也就不會勉強你。”
曉諾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飛燕藉故出去看柳兒,走開了,曉諾這才小聲地說道:“天楚,我問你一句話,你要老實告訴我,好嗎?”
孟天楚肯定地點點頭,道:“你說,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曉諾猶豫了一下,從懷裡掏出一張紫色的絹帕出來,遞給孟天楚,孟天楚一看,這張絹帕和自己上次在柯乾府的假山後見過的那張絹帕一樣,不過上面秀了一個“水”字,孟天楚心裡一下就明白了,解子涵的涵字有三點水,大概就是取這個意思。
孟天楚:“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