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隨便要了兩個小菜要了兩斤米酒就開始喝了起來。
幾杯米酒下肚,孟天楚叫來小二,道:“你們店中有好點的酒嗎?”
小二笑嘻嘻地說道:“客官,您若是想喝好酒就應該去對面的酒館,我們這個小店只有米酒。”
屠龍正要起身發火,孟天楚將屠龍按下,笑著小二說道:“這個米酒和水有什麼區別?”
小二不高興了,道:“別人尚且可以喝的。您怎麼就說不能喝了。您是不是故意挑刺來了?”
屠龍蹭地站了起來,指著小二的鼻子就呵斥道:“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小二冷笑道:“我不管這位客官是誰,但你們進來並不是強迫你們進來的,是不是?你們可以扔幾個銅錢走人,不要耽誤我們做生意。”
孟天楚起身笑著說道:“小二說的有道理,屠龍我們走。”
“客官且慢!”
孟天楚轉過頭見不遠處一個桌子前走來一個矮胖地男子,一臉地肥肉笑起來憨態可掬。
胖子走到小二身邊低語了幾聲。小二笑了離開了。
孟天楚:“這位客官,我好像並不認識你。”
胖子上前拱手施禮,低聲說道:“您雖然沒有見過我。但我是見過您的,上個月還到您府上給你的幾位夫人做過衣裳。”
孟天楚恍然大悟,趕緊笑著說道:“原來是李掌櫃,久仰。”
李德福指了指一個雅間,道:“要不賞臉坐下喝幾杯?”孟天楚倒也爽快,道:“好,走。”
到了雅間,發現竟只有李德福一人。孟天楚正要問,李德福笑著將孟天楚迎到上座坐下,這才說道:“剛才和幾個生意上的朋友來吃點東西,他們才走,草民正要離開就見到大人您了,所以斗膽請大人進來坐坐。”
孟天楚笑了,這時進來幾個小二麻利地桌子收拾乾淨了,重新上了一些小菜。
屠龍在孟天楚旁邊坐下,道:“我也想起來了,這不是德福綢緞莊的李掌櫃嘛。瞧我的眼神。”
李德福給屠龍施禮,道:“我已經讓小二去拿好酒去了。”
屠龍:“不是沒有別的酒嗎?”
李德福:“這個酒館我常常來,自然熟識了,不過說是好酒,不過也就是沒有摻水地米酒罷了。”
孟天楚:“那也好,那也好。”
酒很快就端上來。李德福給孟天楚斟滿一杯。孟天楚一飲而盡,然後笑著說道:“這個味道才對嘛!”
李德福憨厚地笑道:“大人如何想起到這樣的小酒館來了?”
孟天楚:“只要有酒喝。什麼地方不都一樣。”
李德福:“大人真是平易近人吶,現在哪裡還有當官的願意進這樣地小酒館呢。”
孟天楚示意李德福坐下,李德福不敢,孟天楚道:“既然是喝酒,在酒桌上哪裡還有什麼區別,你若是站著我們還怎麼喝酒,那我還不如換個地方喝算了。”
李德福這才坐下,小心翼翼再給孟天楚斟滿一杯,道:“草民怕是一輩子連做夢都不會想到會和大人您坐在一起喝酒呢。”
孟天楚笑了,道:“來,不說這些,什麼喝酒。”
三個人坐在一起喝酒閒聊,不知不覺一罈酒就已經見了底,孟天楚發現李德福還是有些酒量,雖說米酒的度數不高,但至少李德福也喝了有將近一斤了,竟然還可以穩坐於此,看來還要再喝點才可以了。
孟天楚笑著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沒有了?”
李德福也喝的高興,難得有機會和知府大人同桌共飲,自己簡直就是榮幸之至,聽孟天楚怎麼一說,自然叫來小二再要了一罈送來。
喝了一會兒之後,孟天楚佯裝酒醉的樣子,道:“李掌櫃是家大業大,怎麼也到這樣的小酒館來喝酒呢?”
李德福:“讓大人見笑了,德福還不是承蒙大人及幾位夫人關照著,說什麼家……家大業大,那都是……虛的,只有吃得起肉,喝的起酒,那才是真……真的,大人您說呢?”
孟天楚見李德福地舌頭開始大了,說話也有些不停使喚了,便拍著李德福的肩膀,說道:“李掌櫃說的對!過日子就是這樣,老婆孩子熱炕頭,是不是?”
李德福苦笑一聲道:“男人啊,就是讓女人給……給害得,整天累的跟孫子似的。回家還要看女人的臉色。哼,您說有……有什麼意思?”
孟天楚大笑,道:“我可是聽賤內說李掌櫃地夫人不禁漂亮,而且能幹呢。”
李德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