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越發蹊蹺,便道:“我之前不過是覺得平日裡都是簡麒親自出來迎接,而且一般接待我們都不在前廳,而是在簡麒自己院子裡的便廳,今天這個管家神色匆匆,而且也無心接待一般。尤其他說簡檸才睡著,你想簡檸如今在給我幫忙,我來了,如果簡檸真是風寒,沒有理由不見我們,所以我認為其中一定有問題。”
屠龍:“那怎麼辦呢?”
孟天楚想了想,道:“走,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什麼事情都要等天黑之後再說。”
柴猛:“我前日來還見簡姑娘生龍活虎的,怎麼會受傷呢?”
孟天楚:“所以,要想解開這個謎底,我們等到天黑來一趟就知道了。”
三個人回到孟府,走到門廳,見老何頭笑嘻嘻地迎上前來,道:“老爺,您回來了,楊三娘他們一家都來了。”
孟天楚一聽,心想也有些時日沒有看見楊三娘他們一家了,不知道他們過的好不好,便趕緊朝著前廳去了。
到了前廳,孟天楚見賀丁和楊三娘還有柳兒都坐在那裡,左佳音和溫柔在一旁陪著說話,大家見孟天楚進門就趕緊起身。
賀丁和楊三娘和柳兒則上前幾步,走到孟天楚面前跪下身來,孟天楚趕緊去扶,說道:“都趕緊起來吧,前兩天聽溫柔說,三娘和賀丁的身子都不是很好,好在有柳兒照顧著,你們就不要拘禮了。”
賀丁和楊三娘起身,感激涕零地說道:“恩人啊,我們就是過來看看您,聽說你馬上要和鳳陽公主大喜了,我們如今也拿不出什麼像樣的禮,就是想過來給您道聲喜。”
孟天楚笑了,道:“你們來,我和曉諾便很高興了,趕緊起身吧。”
賀丁和楊三娘這才坐回到位置上,孟天楚看著這一堆患難夫妻,一個當初是儒雅的教書先生,如今已經是雙鬢華髮。一臉滄桑,一個當初是珠圓玉潤。豐盈妖嬈,如今也好像老了二十歲一般,讓人見了都不禁心酸。
左佳音知道孟天楚是個感性的人。害怕這樣地場面讓他傷感,便趕緊轉移話題。道:“天楚。我剛才想到一個主意,不知道可不可以?”
孟天楚:“說說看。”
左佳音:“如今賀丁他們一家沒有一點收入來源,日子總不能這樣過著。我剛才還和柳兒商量著。不是你讓我開一家醫館嗎?柳兒有祖傳的跌打損傷這一方面地醫術,我想就讓柳兒來我們醫館幫忙。你看如何?”
孟天楚看了看柳兒,柳兒有些不好意思了,羞怯一笑,低下頭去。
孟天楚道:“好啊,這是一件好事情呢,就是不知道柳兒姑娘願意不願意呢?”
柳兒先是趕緊點了點頭,然後柔聲說道:“好著呢。”
左佳音又道:“這賀丁原是我們杭州最有名的書院的先生,我想啊,他如今身子不好,再過一年,我們瑾兒也該讀書識字了,要不就將賀先生留在家裡給瑾兒當個先生,您看呢?再說,這馬上鳳儀地孩子也要生了,轉眼的功夫,你說呢?”
孟天楚聽罷,覺得也好,還沒有說話,賀丁趕緊說道:“三夫人宅心仁厚,一心為我賀家著想,但我賀丁……,我實在是愧不敢當啊,還是……算了吧。”
孟天楚笑道:“我看啊,佳音地主意甚好,如今你們都好好地調養身子,等佳音的醫館開起來了,就讓柳兒姑娘去醫館幫忙,也算是為家裡補貼一些家用,等再過一年,賀先生就可以教我們瑾兒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那都已經過去了,不過是個錯誤和笑話罷了,你不要放下心上,我們都已經忘記了,你還記得那些做什麼呢?”
賀丁聽罷,不禁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楊三娘一旁邊抹眼淚邊說道:“孟大人,你們一家對我們賀家有再造之恩,您讓我三娘如何謝謝你才好啊?”
孟天楚笑道:“三娘啊,我們瑾兒倘若不是你,怕也……,哈哈哈哈,反正都已經過去了,我看啊,這眼瞅著鳳儀就要生了,到時候還要一切都指靠你了。”
楊三娘:“孟大人,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和大夫人失望的。”
溫柔:“這便好了,我們大人也希望你們一家好好地過日子,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地,我們定不會袖手旁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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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還晴空萬里,到了黃昏,天竟然下起雨來,大家吃過飯後從飯廳裡出來,溫柔大概是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最近越發地對孟文瑾好了,常常不讓奶孃帶,晚上也讓文瑾跟著自己睡,左佳音倒也理解,就隨她去好了,不過文瑾對這個二媽也是依賴,吃過飯後,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