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少爺地時候,就讓我也在一旁看著。”
孟天楚:“你家夫人是不是特別希望吳敏死啊?”
文竹點了點頭,但立即說道:“雖然我們夫人很希望吳敏死,但吳敏真地不是我家夫人殺的,因為我家夫人心善連殺雞都不敢的。”
孟天楚:“你家夫人和吳敏真的是親戚?”
文竹點了點頭,道:“真的是,不過是遠房的親戚,甚至有些八竿子打不著了,但有一次聽夫人說,若不是嫁到了吳敏他們鄰村,怎麼也不會讓那個畜生動了我們夫人的邪念。”
孟天楚腦子嗡了一下,道:“什麼,你家夫人說嫁到了吳敏他們的村子地附近?”
文竹:“是,我還聽夫人說那個村子叫什麼……”
孟天楚緊張地看著文竹,半晌,文竹說道:“叫什麼……圍……圍村的。”
孟天楚笑了,道:“那你夫人有沒有說嫁給圍村誰家了?”
文竹:“這倒沒有說,只是說,就當那家地人真的以為夫人死了,夫人也沒有臉再回去了之類的話,每次說到這裡夫人都忍不住失聲慟哭起來,有一次正巧讓我們掌櫃進來看見了,問起,我還扯謊說,夫人想起過世的爹孃了。”
孟天楚:“文竹,你還真是機靈。”
文竹:“多謝大人誇獎,我們夫人最是命苦了,嫁給掌櫃不到三年,掌櫃就在外面有相好的了,常常幾天不回家,夫人只有天驕少爺,但這些都不能給天驕少爺講,因為他還小,他什麼都不懂。”
孟天楚:“你說你們掌櫃有相好的了,你怎麼知道的?”
文竹咬了咬自己地嘴唇,想了想,有些羞怯地說道:“大人聽了要替我保密。”
孟天楚:“你說,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
文竹:“掌櫃身邊地柱子和……和文竹比較熟識一些,所以……”
孟天楚見文竹的表情就知曉了,大概這個文竹和掌櫃身邊地長隨好上了,這一點也不奇怪,整天呆在一個院子裡,日久生情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