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唯冷笑道:“誰知道呢,我不過只是這樣一說罷了,如果你們小姐沒有死還好,如果死了,小心另外一個人找你索命。”
書兒:“誰……誰啊?”
曉唯:“愛奴啊!”
書兒一聽,臉色頓時大變,道:“她……她找我做什麼?”
曉唯:“因為你有可能冤枉她啊。”
書兒嚇得跪在地上,道:“沒有地事情啊,奴婢哪裡敢冤枉主子呢?”
孟天楚示意曉唯不要說話,對書兒說道:“好了,你去吧,我沒有什麼要問你的了。”
書兒起身,孟天楚發現她朝宋巧摔下去的地方瞄了好幾眼,孟天楚心裡想著什麼,這時曉諾已經走到了崖前,對孟天楚說道:“天楚,我下去了。”
孟天楚還未說話。只見一個輕盈的身影縱身一躍,頓時不見了。
一個時辰後。
柴猛和曉諾回來了,大家趕緊迎上前去,這才發現曉諾走路一拐一拐的,孟天楚趕緊上前問道:“曉諾,你是不是受傷了?”
曉諾微笑著說道:“先扶著我去涼亭下坐著吧,我和柴猛很有收穫。”
柴猛歉意地說道:“夫人不讓我扶著,堅持她自己走,我看過了。好在只是腳踝崴著了,沒有大礙,回去讓三夫人看看應該就可以了。”
孟天楚和慕容迥雪趕緊扶著曉諾到涼亭下坐下,然後曉諾這才說道:“這個腳其實是剛才在跳下去的時候不小心踩到青苔了。所以才沒有站穩,好在半空地時候落在了一個松樹上。”
孟天楚聽了汗水都出來了,道:“都怪我,早知道就不該讓你去冒險了。”
曉諾笑著說道:“好在我摔在了那個樹上,要不就發現不了那塊突出的青石板了。”
孟天楚:“什麼突出的青石板?”
柴猛:“後來夫人叫我上去,我按照夫人呼喊地聲音尋著上去,真的發現了一塊大概一塊比懸崖本身突出兩米左右的石板。而且我們還在石板上發現了一樣東西,大人您看。”
孟天楚見柴猛從懷裡掏出一塊帶血的女人的香帕,曉諾道:“天楚,你看,上面還繡著一個巧字。”
孟天楚接過一看,果然上面繡了一個巧字。
孟天楚:“難道是宋巧跌倒那個青石板上,然後落入了河裡?”
柴猛:“不會的,當時我也這樣想過,但是到了石板上一看。夫人也說了,那個位置,就算是繼續往下跌,但是絕對不會落入河中,因為下面是一塊草地。”
孟天楚狐疑地問道:“草地?”
曉諾點了點頭,道:“是地。而且是一塊很平坦的草地,我和柴猛去看過,那塊草地上也有零星的血跡。”
孟天楚趕緊說道:“走,我們趕緊去看看。”
曉諾:“天楚,你不要著急,還有事情給你說。”
孟天楚:“怎麼,還發現了什麼嗎?”
柴猛:“我們在草地上發現了和李家兇案現場一樣的一截綠色地繩子,而且繩子上也有血,我們給您帶回來了。”
孟天楚趕緊從柴猛的手中接過。曉唯:“不會這麼湊巧吧。是不是這個宋巧想欲蓋彌彰,故意放上這些東西影響我們的視線呢?”
孟天楚:“曉唯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過這個繩子是宋家鏢局特有的,如果說在現場發現這個東西也不會奇怪,我們先去下面看看再說。”
與此同時。
靈隱寺不遠處郊外地一家農舍。
宋巧躺在床上還沒有醒來,身邊坐著一個男人,緊皺雙眉,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床上地宋巧,眼睛裡含著默默深情,這個女人他已經深愛了將近十年,從第一次見到她,他就深深地喜歡上了,但是他自己不可能,因為尊卑有別,她是主子,而自己只是個奴才,雖然自己很努力,終於可以坐上宋家鏢局總鏢頭地位置,但是他明白,就這樣宋家大小姐還是不會讓自己和這個千金大小姐在一起地,更何況,在宋巧的眼裡,自己不過是個奴才,她愛的人是李鑫,而不是自己,但是就這樣,他還是願意為宋巧,自己心愛的女人做任何的事情。
這時門開啟了,一個鏢師走了進來,低聲說道:“車鏢頭,我去查過了,那個孟天楚和知府大人已經過去了,大小姐傷心都暈過去了。嚷嚷著一定要將愛奴繩之以法。”
車源的眼光沒有離開宋巧,只淡淡地點了點頭,道:“一切按照三小姐的吩咐做就是了,記住,訊息一定不能洩露,知道嗎?”
“是,小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