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懸崖下去。”
愛奴懵了,自己明明是去扶著宋巧的,怎麼會是讓宋巧跌入懸崖呢?
李公公氣急敗壞,讓幾個人趕緊去懸崖下找人,然後走到愛奴面前,指著她說道:“你真是個惡毒的婦人,來人啦。將這個毒婦給我推下崖去。”
李鑫趕緊說道:“乾爹,事情還沒有弄清楚,我見愛奴只是上前去扶巧兒,並沒有推巧兒下去啊。”
李公公氣憤地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幫著這個婊子說話!”
愛奴支吾道:“乾爹,我……我真的沒有推姐姐下去啊?”
李公公:“你沒有推?難不成是巧兒自己往下跳嗎?”
書兒:“老爺,我知道,一定是二夫人知道大夫人已經懷有少爺地骨肉了,於是懷恨在心將大夫人推下山崖去了。”
李公公和李鑫一聽,驚訝不已。
李鑫:“大膽奴才。你胡說什麼,我和巧兒成親還不到一個月,哪裡會有什麼孩子?”
李公公走到書兒面前。道:“你說什麼?趕緊給我從實招來!”
書兒看了看李鑫,然後怯生生地說道:“老爺,是真的,前日,大夫人不適,便讓我找了一個郎中來看看。才知道已經懷有一個月的身孕了,這件事情之後大夫人和二夫人知道。”
李公公:“不會啊,鑫兒說地對,他和巧兒還有愛奴是同一天成親拜堂的,沒有理由不到一個月就有了孩子啊。”
書兒:“這件事情大夫人一直不讓奴婢說。”
李公公著急了,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說!”
書兒這才說道:“一個多月前,大夫人和少爺已經有過夫妻之事了。”
李鑫一聽,勃然大怒。道:“你胡說。我之前三個月前因為醉酒和她有過一夜,但那也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
書兒趕緊說道:“有的。就在就在老爺來杭州的第三天晚上,您……你不是去了虹橋客棧嗎?”
李鑫一聽,腦子嗡地一下,半天才說道:“那……那我是和愛奴相會去了,和巧兒有什麼關係?”
書兒囁嚅道:“那天,大夫人想你了,可……可又擔心您不去見她,所以才說是二夫人想見您,所以……”
李鑫仔細地回想了一下當天的情形,自己進門之後,屋子地燈光昏暗,一個夥計這個時候進來端了一杯酒讓李鑫喝了,李鑫見床前坐著一個女子,為了著急上前便將杯中地酒一飲而盡,之後他走了過去,看到的是一個只穿著一件粉紅褻衣地女子,他記得愛奴最喜歡這個顏色了,之後……之後,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裡的客房裡了,難道……,李鑫想到這裡,突然覺得事情真有蹊蹺。
李公公:“鑫兒,你不用想了,現在巧兒生死不明,現將這個女人給我帶回去關起來再說。”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李鑫不敢再說什麼,如果宋巧真的已經懷上了自己骨肉,那麼這件事情也只有愛奴才知道的話,她有這個殺人的動機也不是不可能,不管是不是愛奴將宋巧退下山崖的,也要先將宋巧找到再說。
就在宋巧跌入懸崖的時候,宋河正在自己地屋子裡來回地踱步,他頭一天去找婉熙了,他知道自己不該去找她,甚至知道若是去找了婉熙,若是讓楊掌櫃或是自己的姐姐發現,那將又是一場暴風雨的降臨。
宋河知道自己這一次可以全身而退,除了孟天楚地幫忙,自然洗婉熙也是功不可沒,於是他還是去找她了,他以為婉熙不會赴約,但是好在她還是來了,在西湖邊上一個不起眼的小茶館,他之所以選擇那樣的一個地方,是不想讓熟人看見。
宋河在屋子裡走了將近半個時辰,終於還是走出門去找宋玉去了,他想他是愛上婉熙那個溫柔嫻淑的女子了,雖然他已經有一妻兩妾,但是他不礙她們,在他宋河的眼裡還沒有一個女子可以比得上婉熙那樣,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甚至一個微笑,一個動作都讓他神魂顛倒,他決定去求宋玉,讓宋玉成全他和婉熙,因為他知道婉熙和楊掌櫃在一起也不會幸福地,而他愛婉熙,於是他想給婉熙一份幸福。
宋玉等宋河一說完,頓時跌坐在椅子上,她驚訝地看著自己的這個唯一的弟弟,自從他被放出來之後,宋玉明顯感覺到了這個弟弟懂事了,長大了,一天和自己去管理家裡的事物,不懂的就主動詢問,去學習,然後再也不出去逛窯子去和花酒去賭錢,甚至有的時候還會乖乖的在家裡看書,宋家上下都說二少爺變了,變得謙恭有禮,變得好學長進了,誰想,他突然來找自己,二話不說,進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