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做事了?”
玉明:“我爹早就死了,後來徐海死了幾天後,我繼母,也就是玉琴的娘也得了瘟疫死了,於是我們就出來了。”
孟天楚:“就在徐海死地前一天,這塊玉佩還在他的脖子上,我就想問問,這塊玉佩你是怎麼得到並且一直掛在自己脖子上的。”
玉明指著玉琴。道:“是玉琴給我的。”
玉琴忿然。道:“你胡說,是你從徐海的脖子上扯下來地。”
孟天楚:“玉琴,你處心積慮地想要玉明當上我孟家的管家,但是如今看來,就算是他當上了,你以為他會給你一個妻子的名分嗎?”
玉琴聽孟天楚這樣一說,傷心起來,道:“老爺。奴婢知道錯了。”
孟天楚:“知道錯了?好,那你就告訴我,案發當天,也就是徐海和玉明打架的那一天,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兩個人打架,當時你在不在場?”
玉琴哭著說道:“老爺,奴婢承認自己是真的喜歡玉明。但是家裡已經給我和徐海說親了。我不願意嫁給徐海,一心想和玉明好。就找我娘去回了這門親事,後來我聽我娘說,徐海的爹孃要五兩銀子做賠償,可是我們哪裡有那麼多的錢呢?於是就和玉明商量著出來做事,早點湊錢將銀子還給人家,但是我娘還在病中,我們走不成,所以就說等我娘好些了,我們再走,後來我就給玉明說,既然我和徐海不能好了,就想將那塊送給他地玉佩拿回來,那是奴婢賣了五十斤蓮藕換回來的,他們家的人對我們這樣的無情,我們也不能心軟,所以就去找徐海了。”
孟天楚:“這麼說,當時你在場?”
玉琴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在場。^^
孟天楚:“你還記得當天的情況嗎?”
玉琴:“記得。”
孟天楚:“那你就仔仔細細一五一十地說給本官聽。”
玉琴:“是,老爺。那一天我和玉明去找徐海,將他約到他們家屋後的竹林前,徐海好像是病了,有些精神不振,見到我們也愛答不理,我就說讓他將玉佩還給我,他一聽就惱了,指著我和玉明的鼻子就大罵起來,什麼難聽地話都說了出來,玉明擔心讓周圍幹活路過地村民聽見了不好,就上前去捂住他的嘴,就這樣,他們兩個就扯打了起來。”
孟天楚:“當時你還記得他們有沒有動過木棒什麼之類的東西毆打過對方?”
玉琴想了想,還未說話,玉明道:“老爺,我不過就扯了他的衣領,趁機將他脖子上的玉佩扯了下來而已,沒有打過他的。”
孟天楚呵斥道:“沒有讓你說話,你也給我閉嘴。”
玉明見孟天楚發火了,不敢說話了。
孟天楚:“玉琴你接著說,我告訴你,如果你有半句假話,我就將你關進大牢裡去,受盡女子的十八般酷刑。”
玉琴聽罷,趕緊點頭說道:“老爺,奴婢不敢,奴婢為這個男人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他竟然有負與我,奴婢怎麼還會幫他?”
孟天楚:“你知道就好,你接著說。”
玉琴:“是,老爺,奴婢想著那天他們沒有動過什麼傢伙,真地也只是兩個人揪扯了幾下,奴婢見玉明已經將玉佩拿到手上了,就拉著玉明走了。”
孟天楚看著玉琴。見她不說話了,便道:“你沒有記錯嗎?”
玉琴肯定地說道:“沒有記錯。”
孟天楚:“好吧,既然這樣,本官就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玉琴起身。看也沒有看玉明就走了,玉明連忙對孟天楚說道:“老爺,您也聽見了,奴才沒有殺害徐海,真的沒有。”
孟天楚:“好了,這件事情我們暫且不說了,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孟家的規矩。你看是用家法對待,還是你捲鋪蓋走人。”
玉明連忙說道:“老爺,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奴才不想離開孟府,奴才願意接受家法。”
孟天楚起身說道:“那也好,來人啦,將玉明拖到院子中央將他吊到門口那棵大柳樹上,用馬鞭抽打三十下。以儆效尤。讓家中所有的下人和丫鬟統統到院子裡給我看著。一個人也不許少。”
玉明被拖下去了,徐海的爹孃走到孟天楚身邊,道:“大人,您就這樣放過這對姦夫淫婦了嗎?明明就是他們將我的海兒殺死的,你卻就這樣就放過他們了嗎?”
曉諾:“大人辦案,還需要你們教大人該怎麼做嗎?大人心裡自然有數,你們只需一旁站著看就是。”
孟天楚:“曉諾,不可對他們這樣。你們放心,我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