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赤腳走路一來涼快,二來也是沒有聲音,這樣不也是為你著想?好了,都回去吧。”
玉琴見沒有得到什麼便宜,只好拂袖進門去了。
屠龍帶著耳朵走出下人院子,然後嚴厲叮囑幾個護院不得洩露一點風聲,等護院走了之後,耳朵這才跪地道謝,屠龍趕緊將耳朵扶起,四下看看,低聲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到大人那裡去。”
耳朵一聽,立刻惶恐,道:“屠大哥,你方才為耳朵解圍,耳朵永生難忘,還請千萬不要告訴大人,我不想被大人掃地出門,請你相信,我剛才真的不知道我怎麼就到了玉琴的門口,而且,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求求你了。”
屠龍:“瞧你,我若是不相信你,我就不會出來為你說話了,有些事情我覺得有些蹊蹺,所以才讓你和我一起去見大人,只要將事情弄清楚了,你才不會被人白白地冤枉,知道嗎?”
耳朵:“什麼事情蹊蹺?您說我被人冤枉了?屠大哥,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屠龍:“好了,走吧,我真的不會害你的,我們現在就去找大人。”
耳朵還是有些猶豫,道:“可是……”
屠龍拉著耳朵的胳膊,道:“哪裡有那麼多地可是,走吧。”
耳朵無奈。只好跟著屠龍去了。
與此同時。
杭州西湖邊上的酥紅樓里正是熱鬧地時候,一個從蘇州買來的叫愛奴的十五歲的藝妓今天晚上要和叫價最高者共度良宵,窗外清風徐徐,窗內卻是雙雙狼眼,透著飢渴的光,臺下個個是風流倜儻地公子哥,穿著華麗,出手不凡,臺上先是一席幕簾。==淡粉色的落幕從天落下隔斷了狼與羊,一曲溫婉悠長的琴聲後,是個個焦躁不安的心。
老鴇張媽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