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叫自己的聲音,直到獄卒走到他的身邊,他才聽見。
獄卒:“李掌櫃你想什麼呢?”
李德福勉強地笑了笑,道:“沒有什麼,我……我走了。獄卒:“剛才知府大人走的時候讓我給你說一聲,讓你從你夫人牢房裡出來後,到大人府上去一趟。”
李德福嗯了一聲,從袖管裡拿出一些散碎的銀子塞到獄卒手裡,小聲說道:“麻煩您……”
獄卒馬上明白過來,接過銀子塞到自己懷裡,然後笑著說道:“李掌櫃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夫人地,你趕緊到知府大人那裡去吧。”
李德福應允著,走出了牢房,獄卒嘟囔著:“這個李德福有點意思,報官地是他,如今塞錢的又是他,知府大人說地沒有錯,那個杜琴有的是手段讓這個懼內的男人俯首帖耳,不過這個杜琴若真不是兇手,自然比那個婊子要拿的出手得多。”
孟府
孟天楚見李德福一臉沮喪地站在自己面前,耷拉著頭,雙下巴更加明顯了。
孟天楚笑著說道:“不是本官讓你來的,是我家三夫人叫你來一趟,說是上次給我兒子做的衣服有些不是很合身,你過去看看吧。林雷”
李德福沒精打采地應允著退了下去,柴猛見李德福退下,小聲對孟天楚說道:“大人,不是您叫李掌櫃過來說是要問問金剛石粉末的事情嗎?”
孟天楚笑著說道:“瞧瞧李德福那張哭喪著的臉你就什麼都知道了,現在問什麼也問不出來,還是那個杜琴厲害。”
柴猛:“那個杜琴是挺厲害的,不過再是厲害現在已經是監下囚了。”
孟天楚:“那可不一定。”
柴猛疑惑地看著孟天楚,孟天楚笑著起身。道:“咱們走著瞧吧。”
柴猛追上前去,道:“大人,您的意思是杜琴真的不是兇手?”
孟天楚:“在案件還沒有水落石出地時候,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能主觀臆斷。這是大忌。”
柴猛呵呵地笑著說道:“不過大人這樣的英明神武,自然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