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怎麼還不去?”
耳朵小聲說道:“我還是不去的好,免得說不清。”
孟天楚:“那你將人家強逼著要人家跟了你地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過你有說不清地一天?”
耳朵語塞,孟天楚揮了揮手,道:“我在書房等你們,你去吧。”
耳朵無奈,只好朝前院走去。
孟天楚獨自一個人往自己的書房走,還沒有到書房,就見耳朵從另外一個小門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孟天楚道:“這麼快?”
耳朵指著身後,神色慌張地說道:“老爺……不……不好了……玉琴……玉琴她……”
孟天楚頓覺不妥,趕緊說道:“怎麼啦?”
耳朵:“玉琴上吊了!”
孟天楚一聽,立刻說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不過前後才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怎麼會?人呢?”
耳朵:“好在我去地時候已經讓和她同住的一個丫鬟發現救下了。”
孟天楚這才鬆了一口氣,點了點耳朵的額頭,道:“看看你辦得好事,走,我們去看看耳朵在孟天楚身邊**小聲說道:“老爺,我真的沒有逼迫她,三年前愛劉家我們就已經兩情相悅,真的,老爺。”
孟天楚沒有理會耳朵,而是快步朝著下人房走出。
孟府的下人房離主人地院子有一些距離,經過一個長廊之後,先是一邊人工湖。湖面上有很多怒放的荷花。湖中心還有一處涼亭,名曰:宛心,過了湖是一片飛燕專門讓人種植地桂花樹和一些果樹,林子大概有200多坪,林子中間有一條羊腸小道,上面鋪就著一些細小地鵝卵石。一些園丁在林子裡鋤草看見孟天楚和耳朵趕緊起身施禮。
孟天楚很少往這個方向走。竟沒有發現這條路還要走些時間,便道:“耳朵,你剛才從哪裡過來的,怎麼這樣快?”
耳朵指了另外一個方向。道:“那邊有個小門是奴才來了之後經過大夫人地允許專門開的,為的是方便您和幾位夫人傳喚。”
耳朵:“那為什麼我們不走捷徑?”
耳朵摸了摸後腦勺,道:“老爺,我看您在氣頭上,不敢說。”
孟天楚恨不能揣上他一腳,道:“你該說地時候不說,不該說地時候廢話一籮筐。”
耳朵不敢說話,只在身後不遠不近地跟著一直到了一處拱門前。*****只見一個丫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差點撞在孟天楚的身上,耳朵大喝一聲道:“該死的。你什麼事情這等慌張也不看路?”
丫鬟趕緊住腳,抬頭一看是孟天楚,臉色頓時大變,正要跪下,孟天楚道:“罷了,什麼事情這等慌張?”
“老爺,我……不,奴婢去找郎中來,玉琴姐姐突然抽搐口吐白沫。”
孟天楚一聽,道:“在哪裡,帶我去看看。你趕緊讓人去講柳兒姑娘和公孫先生過來一趟。”
丫鬟趕緊指了指前面,道:“就在前面的房子裡。”
經過一處假山,看見了幾排修繕整齊的房屋,屋子前晾著一些衣物和被褥,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房間,房間雖小,但是收拾的十分整潔,桌子上還放著一個花瓶,瓶子裡插了一些從外面採集回來地黃色小花,屋子裡隱約地可以聞到一股淡香,看來屋子地主人還是一個很有情趣的人。
孟天楚見一個女子躺在床上抽搐著,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臉色蒼白,嘴角已經有一些沒有擦去的白沫,孟天楚趕緊對身後地兩個陪著的丫鬟說道:“趕緊去找些清水來,清水裡放些鹽。”
兩個丫鬟已經嚇得是六神無主,還沒有反應過來,耳朵一旁看著著急,道:“老爺,我去吧。”說完就出去了,其中一個丫鬟小聲說道:“我也出去看看,他不會想還玉琴姐姐吧。”說完跟了出去。
很快,鹽水送來了,孟天楚見耳朵自己端起碗來先喝了一大口,然後才舀了一碗給孟天楚,孟天楚明白耳朵意思,接過碗來,讓兩個丫鬟將玉琴扶起,然後將她的嘴巴掰開,強制地往她的嘴裡灌。
耳朵一旁看著顯得十分心疼的樣子,卻不敢上前幫忙,雙手一個勁兒地搓著,孟天楚邊給玉琴灌鹽水一邊冷冷地說道:“你來叫我之前有沒有發現玉琴有什麼不舒服?”
耳朵:“我當時在她門口就聽桂花說她上吊了,我見她躺在床上,當時她們兩個也在場,於是我沒有進屋轉身就去叫您去了。”說完,耳朵指了指一旁的兩個丫鬟,兩個丫鬟也趕緊點了點頭,表示耳朵沒有撒謊。
這時,左佳音和公孫先生進來了,見狀,趕緊上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