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見到孟天楚,直接將孟天楚迎到內室坐下,不等孟天楚說話,自己先開了口。
“大人,戒指拿回來了嗎?”
孟天楚點了點頭,等待著杜琴繼續說下去。
杜琴:“這枚戒指是月兒讓我去打製的,她說你一定不知道這麼給那個姑娘要回這樣東西,於是我就去了。”
孟天楚:“你如何知道我那戒指的樣子?”
杜琴微微一笑,道:“不用透過您,只用和您的幾個夫人交談一下便完全可以將那戒指的模樣瞭解的十分清楚。”
孟天楚:“這個我不會懷疑,可是……”
杜琴:“大人是想知道為什麼習月突然願意讓我去幫她做這些事情了嗎?”
孟天楚:“不是,我是想知道為什麼習月這樣煞費苦心地為我再做一個一模一樣。”
杜琴莞爾一笑,道:“你不是不相信她喜歡你嗎?你回去將她送給你的那一對金鎖開啟看看,就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歡過你了,大人,我的話已經說完了,奴家知道您要來找我,我一直也在恭候您地大駕呢,不過月兒就算是不死,我也知道她不適合大人您。”
孟天楚:“為什麼這樣說?”
杜琴:“我的孩子我知道,我們杜家的女人有了這個讀心的本事並非一件好事,有的時候你會覺得不知道其實比知道的要好很多,知道那麼多做什麼呢,知道了便想得到得更多,月兒是個佔有慾很強的孩子,她不會允許你有那麼多女人在身邊地,她會一個一個地剷除,直到剩下她自己一個人陪在你的身邊。”
孟天楚一聽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若真是身邊有這樣一個女人,豈不是很可怕?
孟天楚見杜琴已經無話給自己說了,便要起身告辭,杜琴也不挽留,將孟天楚送到門口,見孟天楚上車之後,正要進門,突然孟天楚叫住杜琴,杜琴走近馬車。孟天楚小聲說道:“你知道我心中最愛之人是誰嗎?”
杜琴笑了,道:“大人。您一直抑鬱地難道就是這件事情嗎?”
孟天楚不置可否。
杜琴:“我想大人若是失去了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傷心和難過地吧,我不想去讀大人的心思,奴家和小女有一點不同,那就是不該去知道的,我一定不會主動去探尋,那無非就是自尋煩惱。”
孟天楚:“你的意思是,本官也沒有必要主動去尋究到底誰是我的最愛,我也是自尋煩惱?”
杜琴趕緊說道:“奴家不敢,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奴家是想說其實……其實”
孟天楚:“罷了。既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愛的女人是誰,你又這麼可能知道呢?”
杜琴:“大人,您不是不知道,其實你是知道的,不過是不敢面對而已。”
孟天楚苦笑一下,道:“看來你還是知道本官的心思的。”
杜琴趕緊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孟天楚笑著說道:“罷了。你說地也對,他們六個,本官失去了誰都會十分難過地,好了,我們走了。”
杜琴微微一笑,看著孟天楚他們的馬車走遠了,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自言自語地說道:“有的時候心也會說謊的。”計劃不如變化快,孟天楚準備進京的計劃再一次因為一個陌生人的登門造訪宣告幻滅。不過孟天楚自己是一點也不想去京城地,但是這個人的到來卻沒有阻止左佳音的行程,這讓孟天楚和左佳音都有一些始料不及。
就在這個陌生人找上門來,並且帶著萬歲爺的密函來找孟天楚的時候,屠龍也同時曉得了耳朵的底細,不過這是後話,我們先來看看這個陌生人。
說起這個陌生人的出現還有一些喜劇。這一天孟天楚正在前院陪著瑾兒玩耍。與其說是陪著瑾兒,不如說是想和左佳音套近乎。左佳音一直這樣不親不疏的和孟天楚僵持著,別人都沒有看的出來,這說明左佳音裝地功夫可見一斑,但是孟天楚這麼會不知道呢,幾次讓左佳音給吃了閉門羹,自己又不想去慕容迥雪和曉諾的院子,於是就在夏鳳儀和飛燕那裡待著,但是他也沒有將左佳音和自己鬧彆扭的事情告訴她們,孟天楚覺得她們幫不上什麼忙,平時沒有覺得,關鍵的時候才發現左佳音才是這幾個女人中間最為倔強的一個。
這才過了年沒多長時間,大家夥兒都還穿著夾襖,將自己包裹的是嚴嚴實實,這個陌生人奇怪的裝束首先讓門廳地下人吃了一驚,接著就是讓耳朵給吃了一驚,等耳朵將這個陌生人帶到孟天楚和左佳音面前地時候,連瑾兒都吃了一驚,小嘴長得大大的,指著那陌生人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