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夏鳳儀走上前勸慰道:“瞧你,天楚什麼都沒有說呢,哭什麼?”
慕容迥雪:“姐姐。上次的事情真地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您去給天楚說說。他若是真的見我煩了,我就回孃家去,等他氣消了,我再回來。”
夏鳳儀:“迥雪,萬萬不可這樣,這是最忌諱地事情了,哪裡有動不動就回孃家的道理?天楚心情不好,不是因為你和曉諾上次的事情,而是太多的事情一下聚集到一起,佳音和瑾兒走了,殷姑娘的身體還沒有起色,這突然賢妃娘娘又來了,還帶來了一個什麼女真族地公主,事情太多,他自然心煩,你不要多想。”
慕容迥雪:“可是……”
夏鳳儀:“迥雪,不是我說你,我們嫁給了天楚,不是給他添亂地,而是為他分憂的,他不高興,我們也跟著使小性子,那還過什麼日子呢,你自己好好想想看。”
慕容迥雪不說話了,小聲嘟囔道:“天楚一定是不喜歡我了。”
夏鳳儀長嘆一聲,道:“解鈴還須繫鈴人,你自己的心結還要你自己去結,我多說沒有意思,好了,跟我去取護身符吧。”
慕容迥雪點了點頭跟著夏鳳儀往前走,見飛燕和曉諾從迴廊東頭過來,兩個人低聲地說笑著什麼,突然覺得自己在偌大的一個孟府竟然無一個要好交心的人,便更加難過和失落了。
孟天楚在書房裡看書,夏鳳儀和飛燕來了。
孟天楚:“雪兒呢?”
夏鳳儀笑著說道:“又睡了,整天睜眼就吃,吃完就睡,真不知道哪裡那麼多的瞌睡。”
孟天楚笑了,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