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憐兒也說道:“姑娘,就讓大人揹著您下去吧,憐兒還要在樓上收拾屋子。一會兒才可以下來伺候您。”
殷素素倔強地說道:“那我就自己走好了。”說完先一步走出門去了。
孟天楚見殷素素執意不肯不好勉強只好趕緊跟上扶著殷素素走下樓去。
飯後,殷素素按例睡覺去了。因為醒來就要吃藥泡藥澡,每天都是這樣按部就班的過日子,她已經習慣了,再說,她就算是有千萬個不願意讓孟天楚離開,但是為了讓自己儘快地用那個以毒攻毒的法子治病,所以孟天楚必須要走,想到這裡,她自己說不出口。於是讓公孫琚去說。
孟天楚沒有想到自己地到來會影響殷素素的治療,公孫琚提到的靜心最是關鍵,孟天楚自然是明白自己來了,殷素素是不能靜心了,可是不過才一天就要讓自己走,孟天楚多少有些不捨,正在猶豫著。左佳音卻提出要提前離開,說是要帶著柴猛先回去,醫館的事情柳兒一個人不行等等地理由,孟天楚見左佳音雖然微笑著。但眼神卻掩藏不住的落寞和失意,想到這裡,孟天楚決定還是走了,路上順便和左佳音好好地聊一聊,最近她和自己的話是越來越少,孟天楚多少有些不安。
殷素素在屋子裡並未睡著,聽見樓下公孫琚送孟天楚他們的聲音。殷素素捂住自己的胸口。她很難過,但是她還是不敢出門去送。哪怕是走到窗前去看看的勇氣都沒有。
憐兒站在窗前,道:“姑娘,大人好像說是要來給您辭行,正上樓呢。”
殷素素一聽,頓時趕緊衝到床前脫了鞋子,放下蚊帳,做出自己已經睡下的樣子,剛剛蓋好被子,門就被推開了。
孟天楚:“憐兒,姑娘睡著了嗎?”
憐兒:“大人,才睡著,您看要不要叫醒?”
殷素素聽見孟天楚的腳步聲走近了,趕緊閉上了雙眼,背對著門外,耳畔傳來孟天楚的聲音,道:“不要叫醒她了,讓她好好的睡吧,我過幾天再來看她,本想接她回去,但是公孫先生說是不宜,唉,只好作罷了。”
憐兒:“大人請放心,奴才一定會好好照顧姑娘地。”
孟天楚:“你從前如何伺候二夫人的,就要怎樣伺候殷姑娘,知道嗎?”
憐兒趕緊點頭,道:“憐兒知道了。”
門關上了,殷素素聽見腳步聲漸遠了,這才將忍了許久的聲音放了出來,嚎啕大哭,一旁的憐兒也跟著傷心了起來。
午夜痴凝久。竟緣何、相思如醉,味濃於酒。已負佳人憐我意,此疚今番還有。但信我、情深依舊。忽嘆人呆疑影笑,獨喃喃自語誰堪透。方哽咽,竟風吼。
風寧月淨明晴宙。盡開顏、焚香臨竹,弄琴揮肘。著意高山流水曲,傳與佳人攜走。情與義、何須折柳。歌和曲心惺惜意,便天涯也似如身後。情未盡,莫停手。
一路上孟天楚見左佳音無心和自己說話,自己幾次啟口都被掩殺與北風之中,只好閉嘴誰也不說話了。只聽得風在車外肆虐,人在車內無聲。
馬車在離家還有一里路的時候,左佳音讓屠龍將馬車停了,依舊微笑著,不過顯得有些僵硬,對孟天楚說道:“天楚,我讓柴猛陪著我去醫館看看,你先回去吧。”
孟天楚拉著左佳音的手,左佳音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拒絕,孟天楚道:“這個醫館一直都是你在張羅著,我都沒有去看過,既然來了,我就去看看,好嗎?”
左佳音沒有說話,柴猛在門外說道:“三夫人,要不我們就讓大人和我們一起去吧。”
左佳音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自己先走出車去,孟天楚知道左佳音心裡一定有了心結,只是她和別的幾個夫人不一樣,她有地時候比夏鳳儀更要藏得住心事,甚至連孟天楚也看不出來。
下了車,左佳音指著一個正在裝修的門面,孟天楚饒有興致地走到門面前看了看,道:“醫館的名字想好了嗎?”
柴猛笑著說道:“剛才屬下還和屠龍在說呢。三夫人一直想讓大人您給醫館取個名字,可是您最近一直很忙。”
孟天楚看了看左佳音的表情,看不出什麼破綻,孟天楚道:“佳音。你有好地建議嗎?”
左佳音搖了搖頭,道:“沒有。”
孟天楚:“準備什麼時候開張營業呢?”
左佳音還是搖了搖頭。道:“不知道,興許還要一陣子吧,不著急。”
孟天楚見左佳音一路上都是這樣的懶散,對自己不親不疏的,讓自己十分別扭,孟天楚決定還是要主動和她說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