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著說道:“憐兒。你這個小腦袋瓜兒裡一天不知道在想什麼,去吧,不要擔心,大人我是個君子。”
殷素素隔著屏風臉都紅了,捂嘴偷笑著,聽見門關上了,這才忍住笑。說道:“大人。我知道你是擔心簡大人日後若是事情敗露,你夾在中間不好做人。擔心簡姑娘怪你,是嗎?”
孟天楚:“姑娘考慮周全,想的極是。”
殷素素:“如果真是這樣,大可在成親之前將這件事情給簡檸說清楚了,再說我覺得簡姑娘也不是一個胡攪蠻纏地女子,她也應該清楚她爹是將她用來做賭注和籌碼的。”
孟天楚長嘆一聲,道:“不光如此,本官確實不喜歡簡姑娘,對她只有朋友間的情意。”
殷素素輕笑道:“如果你真是當她是自己的朋友,那麼你縱然是不願意看見自己的朋友這樣一朵嬌豔美麗的花朵讓一個糟老頭子給踐踏了吧?”孟天楚:“我幾六位夫人也都是這個意思,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這樣也不妥,簡姑娘應該不會是希望我因為可憐而要她。”
殷素素聽罷,沒有做聲,孟天楚:“姑娘,你在聽嗎?”
殷素素半晌說道:“其實大人心裡已經有個決定了,你到處找人徵求意見,不過就是想有一個人出來說服自己,可是大家的想法都一樣,你反而失望了。”
孟天楚心裡一震,道“姑娘,什麼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殷素素:“以大人的為人,謙和、善良、寬容、大度,尚且可以容納一個和自己整天較勁兒滿口誑語地溫柔,為什麼還不能接受一個一直以來總是在你身邊幫你出謀劃策解決問題的簡檸,都是女人,相貌甚至簡檸姑娘還要出眾一些,而且溫柔的爹還是個從四品,而簡麒已經是正三品,再說性情,憐兒的話大人不必放在心上,誰都不會完美的人,越是親近的人,越是可以看見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面,簡姑娘也是一樣,我們不要想著她是性情古怪,而是率真不羈,是不是和大人地性格有一些接近了呢?”
孟天楚大笑,道:“姑娘,真是一席話,讓孟某頓時茅塞頓開,我一直以為沒有一個人可以說服去接受簡檸這個姑娘,我是真的和她沒有感覺,但是我也不能見死不救,於是我很矛盾。”
殷素素聽見孟天楚笑了,知道孟天楚釋然了,自己也鬆了一口氣,道:“你若是不想這樣早就成親,可以找個藉口拖上一拖。”
孟天楚:“姑娘和我想到一起去了,簡麒來找我的時候,我就說了,說是要到十月之後了,而且還說萬歲爺將你給了我,但是因為你病著,所以……”
話還沒有說完,殷素素打斷了,道:“大人扯上我做什麼?你答應給萬歲爺說的,我不嫁你不娶的。”
孟天楚心裡酸酸地,悶悶地說道:“還不著急,以後再說。”
殷素素心裡聽了這話,其實甜滋滋的,但是一想到自己這個病不知道還有沒有可能產生奇蹟,不想繼續說下去,這樣反而孟天楚會難過了,於是趕緊轉移了話題,:“對了,不是說大人一過了年就進京覆命嗎?怎麼還沒有出發?”
孟天楚笑著說道:“你既不希望我來看你,又希望我趕緊徹底消失,對嗎?”
殷素素輕聲笑了,道:“誰說的,不過就是問問。”
孟天楚:“本來是要去地,誰想中間又出了一些變故,佳音倒是帶著瑾兒走了,我卻留了下來,大概一時半會兒是去不了了。”
殷素素:“怎麼啦?”
孟天楚:“算了,不說這些了,你最近感覺好些了嗎?”
殷素素:“多謝大人記掛著,好多了,最近吃飯也挺好的。”
孟天楚聽了,自然高興了起來,道:“那就好,那就好。”
接下來,兩個人一時沒有了新的話題,僵持了一會兒,殷素素道:“大人,還是趁著天亮著,趕緊出山回去吧。”
孟天楚卻一點也不想走,正要找個藉口,殷素素道:“回去吧,您在這裡,是真的影響我休養治病。”
孟天楚聽了不禁難過起來,殷素素趕緊勸慰道:“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來看我我很高興,但是我卻不能陪你,哪怕是坐著聊天的時間都不能太長,所以……,等我這個月好些了,就來看你,你回去吧。”
孟天楚喃喃地說道:“大老遠的,我連看都沒有看成一眼就讓人家走,真是地……”
殷素素不忍,正要說話,門突然開了,憐兒跑了進來,大聲說道:“大人,不能看地,不能看的,我家姑娘沒有穿衣服地。”
孟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