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是個正常的嬰兒?恩,還需觀察啊!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大玉兒就擔負起了偷窺弟弟的任務,卻發現自己這個弟弟正是正常的到了極點。每日裡不是睡覺就是吃奶,對各種戳他掐他的行動第一反應就是哭,哭得驚天動地日月無光,哭的大玉兒捂著耳朵到處跑。
到了十二月,純貴妃也生了,誕下了個格格,為皇五女。
如此,純貴妃也算是子女雙全了,膝下兩個阿哥一個格格,與羽瑤一樣。這樣數下來,宮中子女最多依仗最多的兩個都是呆在貴妃位上的,這下可對皇后造成了極大地威脅。此時懷孕五個月的富察氏便毫不猶豫的出手了,無論如何,卻不能讓這些孩子抱成團長大。
畢竟,富察皇后這一胎是個阿哥,且沒有同母嫡親的兄弟,俗話說的好,獨木難支,一個阿哥若是連幫手都沒有,那還談什麼繼承皇位,有可能連安穩長大都是困難的。大阿哥現在住在阿哥所裡,與富察氏一點都不親近,面和心離。富察氏唯一養大的女兒明年便要遠嫁蒙古了,鞭長莫及,誰都照拂不到誰,等於說富察氏身邊唯一剩下的孩子就是肚子中的小阿哥了。
為了孩子的將來,為了家族的延綿,富察氏不出手是絕對不可能的。
在大玉兒的意料中,富察氏第一個開刀的就是純貴妃。因在貴妃位上,純貴妃的受寵程度比羽瑤高多了,當然,這其中也有大玉兒暗中引導的結果。
皇后和純貴妃最後掐開了,不過,兩人也都沒忘記羽瑤的存在,畢竟,膝下兩子一女出身滿洲大族的嫻貴妃明晃晃的擺在那裡,只要不是個眼瞎的或是個腦抽的,都不會忽視她的存在。
趁此機會,大玉兒藉著皇后的手拔了景仁宮中的好幾個釘子,順便塞了幾個人進了長春宮。同時,純貴妃帶著自己新出生的格格接著交換育兒經的名義到了景仁宮來與羽瑤談話。純貴妃也知道羽瑤是個聽不懂暗示的,於是說到了最後基本上就是直接點明瞭要羽瑤幫忙,比如說有事沒事的時候可以叫乾隆過來散發一下父愛啊,小孩子都是需要父愛的;或者在早上請安的時候多多關懷一下皇后啊,給皇太后說說皇后是多麼多麼辛苦啊什麼的。
羽瑤見蘇氏一副關心自己關心皇后的樣子,不由得連連點頭,應承了下來。
旁邊的大玉兒幾乎要翻白眼了。
叫乾隆過來景仁宮看孩子,這種行為基本上就是爭寵了;而在皇太后面前說皇后辛苦,這不是暗示皇太后分宮權是什麼?!
蘇氏也是個明白人兒,所以她也就讓羽瑤動動嘴皮子,不指望也沒指望羽瑤多做些什麼。可在皇后看來,這兩人絕對是聯起手來了,先是羽瑤憑藉著皇太后的寵愛和新誕下的阿哥在前面衝鋒陷陣,後蘇氏就在暗地裡做些動作,不時的在皇上面前抬舉羽瑤,或者暗示皇后掌管宮務如此繁忙會對胎兒不利什麼的。總之,就是要分皇后的權,要奪皇上的寵!
這對富察氏來說就是直接戳到了她的肺管子上,是以富察氏簡直要氣炸了。可以賢惠著稱的富察氏來說,這口氣卻不得不嚥下去。
隱忍不代表沒有辦法,富察氏接下來廣封后宮,接連給乾隆塞了好多年輕貌美的女子,又一副賢良的要把宮權移交給皇太后,接著又以孕子有功的名號賞賜了大把的珠寶玉石珍奇玩物給羽瑤,以分化兩個貴妃之間的聯手。在用珠寶暫時解決了羽瑤後,將矛頭對準了蹦躂的最厲害的純貴妃,無中生有的製造出了個禍事來。於是,富察皇后便拿著這個把柄,一下子將純貴妃滿宮上下的奴才們給打發出去了一半!
羽瑤基本上是淡定的看著這一出出你方唱罷我登場的宮斗大戲,並且還上去客串了一下路人甲。沒辦法,這樣的宮斗大戲基本上每年都會有一出,以前是高佳氏跟富察氏鬥,現在換成了蘇氏金氏跟富察氏鬥,鬥得羽瑤都麻木了。
人一習慣就淡定,一淡定就不當回事兒。
反正羽瑤貼信自己是絕對不會有事的,因為富察氏掛了以後,自己還會是皇后呢!現在怎麼可能出事呢?!至於當上皇后之後嘛……羽瑤想著自己小金庫裡的由珠寶換成的一沓沓銀票和那拉家送來的位於蘇州的地契和莊子,擦了下唇邊的口水,暗想,等將來到了江南,一定要去青樓看看江南名妓長什麼樣!聽說還有長相絕美的小倌,唔,要不要去嫖呢?恩,能帶回家最好了,一個不夠的話,咱還可以帶兩個,要不要建一個後宮?!
羽瑤激動了,羽瑤盪漾了,羽瑤噴鼻血了……
“額娘!額娘!你怎麼了??!!容嬤嬤,快去宣太醫——”一旁正在看棋譜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