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藏青色華服男子抓在手中的黎黎。
昨夜韓夜等人一入擒龍陣,陣內的機關就通知了遠在寢宮中的柏正心,但他那時剛為蕭彥之療完傷,感覺到些許的疲憊,反正被困在陣中的人不可能逃脫,便懶得理會,到今日清晨,才吩咐兩位龍使到陣前檢視,不要被他們逃脫,自己則親自到地牢中提人,打算用黎雨馨來羞辱韓夜等人。
剛開啟地牢的鐵門,強叔便一拳擊向柏正心的面門,千越和黎雨馨從側方攻擊他的腰部,唯有柏瑞天不敢向父親下手,呆站在一旁掠陣。柏正心不知如何一轉,便躲過了三人的夾攻,還反手一記重拳,擊在千越的肩膀上,千越立即覺得肩膀一陣劇痛,嘴角滲出鮮血,不論怎麼都無法再抬起來;柏正心又一個旋身,一腿踢向黎雨馨,黎雨馨被掃倒在地,還好強叔吸引了柏正心的注意力,她才能飛快地將打歪的電棒藏入掌心,準備再次躍起,電他一下。一直坐在輪椅上,正敞開的鐵門前觀看的柏正秀,突然凌空飛出一掌,將剛剛躍起的黎雨馨打趴在地,痛得半晌沒喘過氣來。
而那邊,柏正心已連擊了黎強三掌,將黎強打得口吐鮮血,正要再一擊致命,柏瑞天突然衝過來攔在強叔的身前,央求父親道:“父親,求您放過他們吧,咱們一家三口在此平靜度日不好嗎?”
柏正心反手就是一耳光,順便點了他的穴道,怒罵道:“為父是怎樣教你的?誰教你如此婆婆媽媽?如此婦人之仁,如何擔當一宮之主?”說罷便將一枚藥丸喂入黎雨馨的口中,卡主她的下巴一捏,藥丸就自動滾進肚裡去。
柏正心提起黎雨馨便走,幾名弟子趕過來押著千越、黎強和柏正心緊跟在大宮主的身後,幾人從宮中的出口出來,剛轉上山坡,便正巧遇到了羽攻破了陣法。
柏正心一陣狂笑,邪肆地道:“你們再有本事,也活不過今日了,還有一個叫鏡幻塵的,想必不日便能到達西芒山,到時也會來陪你們的。”
坐在輪椅上的柏正秀不滿地蹙了蹙眉頭,催促道:“大哥,還跟這些人羅嗦什麼,他們膽敢毀我們的宮殿,應當立即誅殺,以傲天下人!”
千越冷哼道:“殺就殺,小爺我要是打一個哆嗦,我就不姓宗政。”
被兩名弟子押著的柏瑞天急道:“父親,您別再殺人了,放了馨兒吧,她……她是我妹妹……”
柏正心聞言大怒,斷喝道:“住口!誰告訴你,她是你妹妹?休要聽旁人的胡言亂語!”強叔卻慫恿道:“柏瑞天,馨兒的確是你最親的妹妹,你不救她嗎?”
柏正秀聞言怒道:“閉嘴!再胡言亂語立即就殺了你!”
站在坡下的幾人聽得一頭霧水,不知柏瑞天怎麼就成了黎黎的哥哥了,但最讓夜和羽擔心的是,黎黎一直皺著眉頭,雙目緊閉雙唇緊咬,一聲不吭,表情似乎十分痛苦,不知受了柏正心的什麼折磨。兩人都心疼地喚道:“黎黎,黎黎,我們在這裡,很快會來救你的。”
柏正秀聞言呵呵直笑:“就憑你們幾個黃口小兒,也想從我打個的手中救人?真是痴人說夢!你們先別急,先請你們看出好戲,再到地下去做鴛鴦吧。”
小姜昱皺起眉頭,語帶鄙夷地問韓夜,“夜打個,這兩個人不會就是魔宮的宮主吧?”
羽搶著答道:“他們是魔宮的宮主沒錯,但是不是人就不一定了。”
姜昱撇撇嘴,“咱們尋上門,他們都不敢應戰,只知道站在上面,拿個女人當擋箭牌,最多算是縮頭烏龜。”心道:這兩個人就是我的大哥大姐嗎?真是有夠丟人的,我可不會承認,免得姓黎的丫頭,日後有話柄取笑我。
羽拍掌大笑:“縮頭烏龜?形容得倒是貼切,不過侮辱了烏龜。”
柏正心聽後不怒反笑,“你們想笑儘管笑個夠,一會之後如果還能笑出來,我便承認你們是真正的英雄。我不妨告訴你們,剛才我已給她服下了十日歡,顧名思義,服下之後,她必須連續與男子歡好十日,否則會血脈倒流而亡。你們幾位身在坡下,不便上來,我宮中多的是男子,一會讓他們替你們來服侍你們的妻主好了。”說罷解開黎雨馨的穴道,故意在她的腰肢上摸了一把,黎雨馨立即難耐地扭動起來,她剛才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被動地強忍著體內不斷湧出的熱浪;但現在穴道一解,她便很難抗拒藥力的侵蝕,雙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渾身不住地顫抖起來,幾乎要忍不住往柏正心的身上蹭。其實她的理智還是清醒的,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以她從前看電視劇的經驗,她立即咬破舌尖,以疼痛來令自己保持清醒,他們的對話,她全聽在耳朵裡,但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