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你說失憶了,那為什麼要這樣?
你憑什麼想親就親,我不是你的小玩物,我是堂堂的相國家大小姐,前世裡還是天才少女,憑什麼要這樣對你言聽計從!
何況,你在這裡不是已經有了那麼一個漂亮的公主麼,她看你那眼神,要是你們沒有什麼二五首尾,那才是有鬼!
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何況是漂亮男人的嘴……張無忌他媽曾經說過,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不能相信,林眉兒發揚光大了一下——越是漂亮的男人,更加不能信!
可曾記得吻3
她這樣一冷靜,表情和整個肌體都恢復理智。正在吻得起勁的那位尊主同志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佳人的不配合,喉嚨中逸出一身不爽的低嘆,一隻手製住她的後腦勺,試圖左右夾擊,迫使她無處可逃。接受他的火熱纏綿。
眉兒豈是那等容易搞定之人,心中默唸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何況不過就是肢體末端——額,嘴巴也算是肢體末端嘛——跟他接觸過那麼一次兩次三次,也無什麼大不了的,她可是現代人啊,要是被這麼強吻了幾下就被征服了那不是丟二十一世紀的臉麼。
他火熱的舌尖,感覺到她冰冷而平靜的溫度,一怔,很不爽地移開嘴唇,看著她幾乎沒有什麼波動的表情,冷哼一聲:“你這麼討厭我?”
咦,這句話,似乎耳熟得很,好像曾經他也對自己說過。
心中正有些牽動,他卻又可惡地加上了一句:“現在我可是你的主人,你這樣違抗我,也不怕會被懲罰麼?”
“我最討厭自以為是的人。”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人生來都是平等的,什麼主人和奴隸,不過是掩飾某些人心虛的概念而已——有一些人,因為心底裡沒有所依靠的東西,只能這樣拉虎皮做大旗,顯示出自己與眾不同,殊不知反而暴露了他們的脆弱。”
“我脆弱?”他的臉更黑了,是的,她的這句話刺進了他的心底深處——他承認,她說的有道理:正是因為他忘記了一切自己的過去,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曾經愛誰,不知道自己原本所要追求的是什麼,為了保護自己,也是為了說服自己,他將自己裝扮成冷酷無比的模樣,認為這樣,就不會受到傷害。
然而她這樣赤裸裸地揭示他心中所想,到底觸了他的逆鱗——他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誰脆弱……”便順勢將她往後推去,她站立不穩,兩個人一起倒在那張纏著金絲的繩床上。
所謂床戲1
……
眉兒第一個想法就是,哎呀,強OOXX;少兒不宜,換臺啊。
第二個想法就是:我靠,這繩床纏了金絲還那麼硬,不會把我的屁股勒成田字格吧!
第三個想法……頭頂的翠綠闊葉樹上鳥兒拖著碩大絢麗的尾巴,饒有興致地看著下方,這鳥兒真不學好,喂……千萬不要給我突然甩下一坨鳥糞啊……
第四個想法,我靠,他真重……
“你在想什麼?”他舒服地以她作為人肉墊子趴著搖了搖,嗯,這天氣可真舒服,不冷不熱,又有佳人在懷……不,是在當墊子……
“你不會壓死我吧。”她伸了伸脖子,吃力地抬起頭來,覺得自己很像一隻烏龜……
“我怎麼捨得呢?你不是說你會唱戲麼?”蕭榭順勢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兩臂穿過繩床繞到她腦後,環住她柔弱雙肩,“來,給本尊主再唱一個。”
“唱你……個頭……”她很慶幸幸好沒有吃早飯,不然會被他氣得全部吐出來(當然也可能是壓的……)
“咦,你唱的那個曲兒不是很特別麼?什麼願意為了心上人消失,哎呀,可把我感動的。”他眯了眯眼睛,眼梢彎得風流無比,眉兒立刻渾身寒毛一豎——我靠,無藥上身了。
“我不記得了。”眉兒才不要這樣被四仰八叉地壓著還要唱這種聖母曲子,乾脆裝傻充愣好了。
“你不記得了?我還想跟你學唱呢……”蕭榭搖了搖頭,“真是不湊巧。”
“你堂堂一個尊主,唱什麼戲,也不怕別人笑話。”她冷笑,敢情此人還有個當明星的癮呢,真是看不出來。
“我倒是不願意學,只不過跟你配戲那傢伙我看不大順眼。”他很舒服地將臉靠在她的頸窩中,長長的睫毛好像小扇子一樣在她細膩柔滑的肌膚上拍動,眉兒只覺得頸部大動脈差點兒僵住了,苦啊!
所謂床戲2
“人家說不定看你也沒有多順眼。”她小聲嘟噥。
卻被他不幸敏銳地完全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