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茶碗遞給自己時,楊崇敬終是憋不住疑惑,竟連她什麼時候學會的都不知道。
楊書瑾見狀得意一笑,想當年花了大把紙幣做培訓學來的東西自然是要壓箱底,平日裡是要收斂鋒芒,關鍵時刻還是該拿出手的。
兄妹二人一來一去的眼神右邊的李愔是盡收眼底,這麼瞅著才發覺不是自己看錯,楊書瑾的的確確就是那天讓他飽足眼福的少年長安,於是李愔看向楊書瑾的眼神無疑是在無聲的詢問:難道有人不用學天生就會唱戲?
楊書瑾極其想瞪他礙著房遺直在場沒好表現出來,隻眼皮差點沒抽筋。
“小姐好茶藝,”房遺直點頭贊,笑容依舊溫和,“不過即是我等叨擾,小姐還是不要拘禮,前日六葉齋那般隨意就好。”
楊書瑾忽然覺得這句話和李愔的眼神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在告訴她:不用裝,我們都認出來了。
還以為房遺直應該認不出來才對,於是真不該把人家當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