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絕對不會有一絲的虛偽。”宋璃想了一下,回答道,“雖然有時候畫像也很美,但是多少會加入一些作畫之人的主觀思緒,難免會不太真實。”
因為宋璃還沒有想起來有PS這項技術,所以才會這麼說。
“你胡說,若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畫畫那麼好的那個叫什麼雞的人,那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你把他叫來啊!”白髮少年不知何時已經走了上來,對著宋璃就將自己的話吼出來,他從小就被稱為神通,在繪畫上,整個江南,他若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他就不信真的有那種將所有都完完全全都畫下來的人。
“那個,這裡當然沒有,那是西洋的玩意兒。”宋璃大致記得是這樣的,至於是西洋哪裡的,現在到底有沒有相機,她卻全都沒有印象,“還有,那是一樣東西,不是一個人。”
“這世上怎麼會有哪種東西!”李方膺嘴上雖然是不信著,但是臉上卻有了幾分好奇,這世上真的有那麼神奇的東西麼?
“當然有啊,只是你沒有見過而已。”見白髮少年懷疑,宋璃也是來了脾氣,瞪了回去,“自己孤陋寡聞,就不要怪別人。”
“哼,就算有,我也不信會比我畫得好。”
少年成名之人多少會有幾分自戀,如此倨傲,就如同是水仙花似的。
“其實我有辦法能夠證明,是李少爺畫得好,還是阿璃說的那樣東西好。”胤禛說道,其實,這是一個很粗俗的卻百試百靈的計謀:激將法。
“你是想讓我幫這女人畫像?我美那麼傻,才不會中你的計。”李方膺嘟著嘴說道,看來那東西也是假的,他們只是為了讓他給她畫像而已。
“李少爺何不妨試試呢?我說的這個賭局。”
“賭局?”李方膺不解,看著眼前這個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的男子,總感覺自己背後涼涼的,不是說不畫了麼?還什麼賭局啊?這人是不是有點自說自話?
胤禛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肚子裡卻越發黑起來,看著眼前的少年,他決定了,這次回京,不僅要帶著阿璃,帶著銀子,帶著李衛,帶著揚州府的罪證,還要帶著眼前的這個自恃才能卓著,但還是少年心性的李方膺回去。
“阿璃所說的東西是能將事物完完全全記錄下的東西,不如你就給阿璃作一幅畫,讓大家來評判,到底有多像,若是有九分,那麼那幅畫自然由你決定去處,若是不滿九分,便送給我們,如何?”
宋璃有些佩服胤禛的口才和計謀,他不去做生意真的是太浪費了,這世間,怎麼可能有同樣的兩樣事物呢?九分像,以水墨畫的這種畫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他就是要訛詐小鬼頭一幅畫吧。
少年想了想,他自信應該不難,便點了點應戰。然後走了下去,展開了潔白的宣紙,抬頭看了看倚在欄杆上看著他的女子。
周圍的書生見此突發變故,便也忘記了來這裡的初衷,紛紛聚攏,想要看看李方膺所作的第一副仕女圖。
“胤禛啊,又一個被你耍的團團轉的可憐的孩子。”宋璃滿臉同情的看著樓下的少年,和四爺鬥,還嫩了點,既然胤禛提此賭局,自然是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屆時,肯定不會是所有人都說像的。
“阿璃,你只要看著我就好。”胤禛將她的手拉住,握在自己的手心,看見她的視線聚集在自己的身上,非常滿意。
“該死。”李方膺抬眼,想再加深一下印象,卻發現宋璃已然變了位置,坐在了胤禛的身側;變了動作,倚在胤禛的身旁;變了表情,一臉的幸福之色。便將自己原來畫的揉作一團,扔在旁邊,重新畫起來。
“唉,可憐的孩子啊。”宋璃無語地看著已經在下面抓狂的李方膺,又看了看嘴角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得逞,算了,她選擇無視。這年頭,死在他手裡的可憐蟲還不夠多嗎?十三是第一個的話,她就是第二個,然後揚州還有一個李衛,全都被她身旁的這個男人抓得死死的。
一炷香後,書生們都已經散了一大半,有些無奈有些失望地緩緩離去。而冶春園的一樓,只剩下孤孤單單的幾人,以及不停地畫,不停地撕掉的白髮少年。這地上也已經不知道躺了多少他揉成團的紙團。
“我來看看如何了?”胤禛攜著嬌妻,慢慢地走到抓著頭髮的少年面前。卻看見那紙上居然只有一個輪廓而已。
“揚州八怪,看來也不過如此。”宋璃從地上撿起一個紙團,展開來一看,卻有幾分光火,她有那麼醜嗎?就算她自己來畫,也比這要好得多。
“是我畫不好,你不用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