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就不怕她一時嘴快,說出些不該說的事情來嗎?”
“什麼事?”富陽侯夫人被丈夫吼得一愣一愣的,腦子開始不好使,面對丈夫的問題,她真想不出答案來。
“十一郎啊!蠢貨!你忘啦!老大媳婦讓人去劫十一郎他們,還帶著他們亂竄,你就不怕她跟親家說?”
“說就說啊!都已經回來哪麼久了,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怕是全都說完了吧?”
富陽侯氣得說不出話來,左手抓著胸口,右手不住的拍打扶手,“你,你!”
“父親這是怎麼了?”世子夫妻匆匆趕到,“快去請大夫。”
不多時,大夫來了,沒多久就做出診斷,富陽侯中風了,幸好是小中風,只要好好休養,不久就能痊癒。
世子大鬆口氣,拱手向大夫道謝,大夫開了藥方,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世子這才轉向老母,“您明知父親近來身子不適,怎麼還總要跟他老人家吵呢?”
“我哪是要跟他吵啊!他也不想想,當初就跟他說了,西北送回來的那一個,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不是,先別急著把人下葬,他不聽,硬要把她當十一媳婦來下葬,現在好啦!人家不但沒死,還一點事都沒有的回來了,他叫我去把她接回來,這不存心要讓我自取其辱嗎?”
說穿了,就是不想送上門去被魯王府的人蹧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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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知分寸 三
青翠的山林,萬里無雲的湛藍天空,碧綠的湖水,偶爾一隻飛鳥滑翔而過,湖邊的翠竹迎風沙沙作響,亭子裡作畫的人輕籲口氣,將一抹桃紅點成桃花,讓畫裡竹林亭邊的桃樹開滿枝椏。
“畫好了?”聽到收拾畫筆用具聲響,躺在窗邊竹椅上打盹的人微微的睜開眼問。
“嗯,畫好了,你今天不進畫室?”範安陽讓硯香收拾東西,自己踱到竹椅旁,“不是說,皇上等著要嗎?”
杜雲尋又閉上眼,“是啊!不過爺累了,想休息,要不然沒靈感,貿然下筆反壞了一幅好畫怎辦?”
嘖!還傲嬌起來了。範安陽伸手捏他鼻子,卻反被人擁入懷,“乖,陪我躺一躺。”
範安陽啐他一口,不過倒也沒說什麼,夫妻兩個就並躺在竹椅上,小聲的竊竊私語著。
硯香收拾好東西,退到亭外沒進去,她示意瑞香把亭子的小門關上,瑞香關上門就守在門前的小泥炭爐前,小泥炭爐上正燒著水,硯香又走回來,手裡端著茶盤,除了一壼茶,還有兩碟茶點,瑞香從身邊的草叢裡拖出小杌子,“坐。”
兩個人就守著小泥炭爐,吃著茶點喝著茶,涼風習習,讓人昏昏欲睡。
風勢越來越強,天上不知何時捲來濃重的烏雲,瑞香看著直跳腳,“這是要下大雨啊?”
“怎麼了?”亭子裡的夫妻兩,也感到吹在竹壁上的風勢不小。竹子搭建的亭子直咯咯作響。
“二少奶奶,變天了。”
“知道了,你們趕緊收拾收拾,我們這就回房。”範安陽交代著,杜雲尋扶著她走出竹亭,天邊風捲殘雲趕得急,“這天色不太對。”
“是不對。不過不是有句話說,天有不測風雲嗎?”
“嗯。”說話間,已有細小的雨滴砸下來,杜雲尋護著妻子。快步走離亭子。瑞香已經跑回去拿了雨具回來,硯香和她兩個幫著給主子們穿上蓑衣木屐,打好傘,正要穿上蓑衣時。雨勢已然變強。瑞香兩個快手快腳把蓑衣穿戴好。看著離別院的院門還有小段距離,忙扶著杜雲尋和範安陽趕過去。
才進了院門,風也變強了。別院裡的樹呼呼作響,守門的婆子把門關上後,殷勤的問,“二少爺,可要先到門房稍候,等雨勢小些再走?”
“不用了,我們走快一點,進了遊廊,多少可擋點風雨。”最重要的是,他們方才都淋了雨,還是趕緊回房洗個熱水澡,把溼衣換下的好。
範安陽對守門的婆子道:“你們辛苦了,一會兒多喝些熱茶袪寒,都有些年紀,可得多注意著點。”
“是,多謝二少奶奶關心。”婆子們躬身應諾,看著杜雲尋夫妻走入雨中,在雨幕中隱沒身影,才轉回門房。
“老姐姐方才不是有話要跟我說?說什麼啊?”婆子們挨著小泥炭爐坐下後,容長臉的婆子忽地想到什麼似的,問坐在牆邊穿著茶色比甲的婆子。
圓臉的婆子聽了,也好奇的轉頭看那婆子,這婆子姓簡,並不是守這院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