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毒了!”小美捧了餐具起身離開餐桌時,回首道。
Halen見她們兩人都已離開,忙小聲問我:“阿薇,你不會真的喜歡上了那個流氓吧?”Halen的語氣裡滿含驚訝與懷疑的成份,我看了她一眼,說:“你說的是什麼話,你我這麼多年的朋友,還不瞭解我嗎?”我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她。她見我如此,解釋道:“我是怕你又被那些臭男人欺負了,擔心你。”
Halen和我不一樣,家境好,能力強,人也漂亮聰明,而且極其要強,心高氣傲。她一心想要去巴黎圓她的時裝夢設計夢,對國內的男人全部視如糞土。
“不會的啦,我連那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才沒有機會被人傷害哩。”我瞧瞧手中的餐具,出了一會神,半晌才笑笑地說。
“快上班了,我們先回去吧。”
我端了盤子起身立在一旁,看Halen收拾桌子。Halen應該是我們這些白領之中最懂得保護自己的女人了。記得有一次,對面物流公司一位小帥哥追她,她答應了人家赴宴,自己卻回家泡牛奶澡,害那個小男孩苦苦等待一晚無果。
“走吧。”Halen碰了下我,把我的思緒打斷。我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跟在她後面把餐具交回到回收窗的服務員手裡。
下午,那個老姑婆把我叫去她的辦公室。我還沒有說什麼,就被狠狠地訓了一頓,心裡很不是滋味。沒有辦法,誰叫咱好欺負,多讓讓這個更年期過早到來的女人吧。不過,我的自我安慰沒能讓我逃脫被扣工資的命運。走出那個空氣汙濁的房間,我舒了口很長很長的氣。工資被扣了,人也被罵了,再沒有什麼可怕的了。此時,下午太陽暖絨絨的光線穿透滿壁的落地玻璃,像淺黃的波斯地毯般鋪在光滑的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