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季爵叔叔在看項鍊的時候,他就盯著旁邊的那個小豹子胸針好久了,後來季爵叔叔付賬的時候恰恰看到了他的眼神,就一起包了起來。不過他倒是真的很喜歡這個胸針,雖然胸針是女性常用飾品,但是這個小豹子倒不像是個胸針,活靈活現的,充滿了靈氣,而且戴在他身上也不顯奇怪。
“季爵叔叔,謝謝你!”墨墨仰著頭,很有禮貌地衝季爵說道。
季爵笑呵呵的點點頭,還伸手揉了揉墨墨有些毛茸茸的發頂:“不用謝,你喜歡就好。”
顧秣卻在一邊撇撇嘴,心裡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霸道的男人居然變得這麼有禮貌了。
他們沒走多遠,就聽到前方傳來的嘈雜聲,抬眼一看,已經有一群人圍在了那裡,而人群的中央,隱隱約約傳來兩個女人的爭吵聲。
不知道為什麼,顧秣忽然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這個聲音到底是屬於誰,不過她大概能夠猜到,應該是她學生時代的朋友,後來她嫁給蘇日安之後,一門心思都在他身上,朋友也疏忽了。後來想要重新融入那個集體的時候,卻遭到了冷淡的對待,原因還是一次她無意中聽到的,就是她原本的朋友都說她見財忘義,攀上了豪門,就趕緊把他們這些舊朋友甩開。她知道原因之後,也就不再和他們來往,因此變得越來越孤獨。
雖然知道這個在公眾場合不顧形象竭力爭吵的女人可能就是自己以前的朋友,顧秣還是沒有選擇走開,而是湊上去,輕巧地就擠到了中央,看到了中間的那出狗血劇。
不得不說,商場的確是一個最容易聚集狗血的地方,先是她帶著墨墨坐在必勝客的時候,那個楊安娜跑到耀武揚威一陣,還讓自己給別人看了笑話,現在又是一個男人在外面找了小三,就在這裡逛街的時候,結果被原配給撞見了,於是兩個女人一下子就吵了起來。
大概是剛剛才吵起來,兩個女人尖厲的聲音爭得面紅耳赤,卻沒有到衝上去扇耳光的地步。
顧秣的朋友就是那個原配,她看起來並不漂亮,頂多算是清秀,大概又是經常操心的緣故,所以明明才二十九歲的她,看起來卻像是三十四五歲。而她的老公看起來卻是一表人才,雖然稱不上是很帥氣,但是模樣倒也端正俊朗,剛過而立之年的他正正散發著成熟男人的氣息,而他的老婆卻已經老了,也怪不得他會看上那個似乎還在讀大學,年輕氣盛的漂亮女孩子了。
而顧秣的這位老朋友易琴,也就是這個原配,本來尋思著老公的生日快要到了,便想要來逛街給他買件禮物,在生日那天送給他,卻沒有想到轉角就看見站在對面的他,被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挽著,兩人言笑晏晏地走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情侶一樣親密。
本來一開始易琴還是忍了一下,沒有急急忙忙衝上去,雖然她現在在家做家庭主婦已經有好幾年了,但她畢竟也是有素養的人,不想做這種在大街上大吵大鬧的事情。不過怒火還是無法讓她無視這件事情,就算她之前對這件事情已經有所察覺,但是當真正知曉事實的時候,那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於是她摸出手機,調出照相機介面,跟在老公身後,連連拍了好幾張照片。後來看到老公居然拉著那個女人進了一家周生生,最後似乎提著什麼出來,易琴終於忍不住衝進周生生,問那個店員剛才他們買了什麼東西。那個店員支支吾吾半天,還是告知了她,那個男人給那個女人買了一枚鑽戒,一克拉的鑽石,價格四萬八。
易琴心裡頓時怒了,她和這個男人已經結婚好幾年了,除了當初求婚時買的鑽戒,他從來沒有送給自己這麼貴的禮物。於是她怒氣衝衝地衝上去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臂,失去理智一般衝他憤怒地大吼大叫,甚至開始動手拉扯。
那個男人也有些震驚,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抓包了,所以一時之間也沒有回過神來,任由易琴又打又罵。不過他身邊那個女友倒是很快就站了出來,擋在他面前,傲氣十足地對易琴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不就一個人老珠黃的黃臉婆嗎?管不住男人是你沒本事,幹嘛像只瘋狗在這裡亂叫,要瘋回家瘋去,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
這句話頓時猶如一根導火線,點燃了易琴心底的炸藥,忍不住和那個女人爭吵起來,最後變成了這幅局面,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
此時站在一旁的顧秣雖然有心關注這件事情,卻並沒有貿貿然湊上去勸架,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看著。沒多久也拉著墨墨湊到她身邊的季爵在她耳邊低聲問道:“怎麼?你認識?”
顧秣點點頭,不過隨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