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盛。所以當蘇母伸手想要抱他的時候,他下意識便往後一縮,抓著顧秣的手也忍不住縮緊,嘴巴緊緊抿著,對蘇母的抗拒表現得很是明顯。
墨墨的這一動作引起了蘇父和蘇日安的注意,蘇日安瞥了顧秣一眼,見顧秣雖然注意到兒子的反應,但是沒有絲毫反應,於是他也沒有說什麼。而蘇父看到這樣抗拒的墨墨,嘆了口氣,與蘇母一眼習以為常——墨墨這樣抗拒他們不是一天兩天了,小時候不能走路也不是很知事的時候還好,可是愈發長大就愈明顯,連他和妻子兩人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孫子為什麼會這樣抗拒自己,甚至不允許自己和妻子的觸碰。
蘇母心裡也有些失落,卻不好對孫子說什麼,只好訕訕地站起來。
蘇父站在門口,只覺得一陣寒意襲來,身子骨大不如以前的他打了個哆嗦,對顧秣和藹地笑了笑說道:“顧秣先進來坐吧,外面天氣冷。”
顧秣點點頭,拉著墨墨踏進大門,一旁的傭人走上去關上了大門,將寒意阻擋在外。
蘇父對顧秣的態度比較熱情,倒是蘇母對顧秣不冷不熱的。而在以前,顧秣還是蘇日安的妻子那兩年,對顧秣不冷不熱還有幾分嚴肅的是蘇父,對顧秣和藹熱情的卻是蘇母。現在的兩人態度的突然轉變,在顧秣眼中看來,實在是有幾分戲劇性,而且可笑。
蘇父拉著顧秣和墨墨在沙發主位上坐下,而蘇母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對顧秣冷冷淡淡的,也沒有開口要招呼她的意思。蘇父對妻子的這種態度和做法心有不滿,責怪地瞥了她一眼,見蘇母不大在意地將臉撇到一邊,他也不好說什麼,拉著顧秣閒話家常。
“秣秣啊,當初的事情呢,是我們日安對你不好,冷落了你。”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抬眼看了一下蘇日安,卻見蘇日安坐在一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他繼續說道,“所以你作出這樣的選擇,也是無可厚非,爸爸媽媽呢,都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既然你回來了,你就不要擔心,爸爸媽媽還是把你當一家人的……”
顧秣突然開口打斷蘇父的話:“對不起,蘇先生,如果你認為我回來就是為了蘇日安身邊的那個位置的話——”她冷笑一聲,“對不起,你可能要失望了,因為我根本沒有一點想要和蘇日安複合的意思。至於他和誰在一起,與我無關。”
蘇父一震,他沒有想到顧秣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以前他不太喜歡這個兒媳婦,但是顧秣對兒子的痴戀,他都是看在眼裡的,怎麼現在顧秣卻說與她無關了呢?而且……她居然叫自己蘇先生而不是爸爸!
蘇父心裡有些惱怒,卻不好表露出來,身在高位多年,他自然能夠很好地掩飾自己的情緒,所以他心裡的那份惱怒,絲毫都沒有表露出來,反而很是和藹親近地對顧秣說道:“秣秣啊,也許你現在還在惱日安當初對你不好,但是爸爸保證,他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男人嘛,年輕的時候難免會犯些錯誤,你身為妻子呢,還是要好好包容一下。而且日安以後一定會對你,還有秣秣,都很好的!這一點你放心!如果他對你不好,爸爸幫你教訓他好不好!”
說罷,他又抬頭看向蘇日安——“日安!日安!你倒是應幾句啊!”
蘇日安終於從自己的沉思中緩過神來,他抬眼先是看了一下顧秣,見她並沒有因此而動容,便也掐滅了心底的那份期待,面無表情地將視線轉向父親,卻一句話也沒說。
面對兒子的不配合,蘇父恨恨罵了一句:“怎麼跟個木頭似的!”他轉向顧秣的時候,又重新換上了一張和藹的小臉,“秣秣,這些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的確,顧秣沒有放在心上,連蘇父剛才對她說的那些話,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基本上是左耳進右耳出,心裡也覺得可笑無比,卻沒有開口說什麼。
等到蘇父把自己想說的、想要勸勸顧秣的話都說完了,顧秣才露出一個微笑,在蘇父期待的目光中開口說道:“對不起,我還是要讓你失望了。對了,還有一點,大概蘇日安沒有告訴你們,今天我來的目的,不是為了敘舊,而是為了墨墨。”
“墨墨?!”蘇父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心裡也隱隱有了猜測,臉色開始變得不好起來。
然後顧秣就如同他心底預料的,而且還是他最不希望發生的一樣,開口說道:“我今天來的目的,是想要跟你們說一聲,墨墨以後會跟在我的身邊。如果你們想要孫子,蘇日安想要兒子,蘇氏集團想要繼承人的話,你們大可以讓蘇日安找別的女人生一個孩子……呵呵,不,應該說你們可以讓蘇日安找許多女人為他生孩子。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