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半個月,終於出關了。
出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媒婆,偷偷的將一根線綁在了媒婆的腳上,然後離開了,回到家中擺設好了陣法,於是,漸漸的,媒婆的態度軟化了,原本媒婆就喜歡葉雨,加上陣法的輔助還有葉雨的猛追不捨,終於同意了。
成婚之後,葉雨將他會的東西告訴了媒婆,媒婆十分意外,難以置信。
後來媒婆更是將這紅線綁在每一個她牽線的新人身上,那些新人的婚姻都非常幸福。
當初藤澤給唐玲講這個故事的時候,只是當一個故事講,這陣法很雞肋,好像只有葉雨用過,其他人都沒有用過。
唐玲倒是覺得很有意思,從藤澤那裡知道了用法,葉雨那時候的方法很費勁,現在便很簡單了,簡化了不少。
唐玲在那個大盜出現的時候,就偷偷的將另一塊石頭放到了他身上,現在她手中有另一塊,自然可以找到那國際大盜。
若是讓葉雨知道,他發明的這個牽紅線的陣法,被唐玲弄成了追蹤的陣法,會不會氣的跳腳。
原本唐玲就是個很靈活的人,自然不會一板一眼的按照古人來,雖然這牽紅線的陣法她用不上,可是這陣法有一個好處,就是隻要另一個人身上帶著媒介,那麼另一個人就能憑著手中的媒介找到他。
唐玲當時手中沒有什麼追蹤器之類的東西,腦中只是閃過這個陣法,也只好將就著用了。
唐玲手中拿著那石頭,跟著石頭走,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華夏禮堂的門口,門口仍然站著很多的記者,當然還有保鏢和華夏禮堂的安保人員。
宴會還沒有結束,就有人從裡面出來,頓時記者們拿著相機對著唐玲猛拍,唐玲只是微微側身,記者拍到的照片大部分都是側臉,要不就是背影。
唐玲對著幾名安保人員開口道,“裡面的安保措施還要加強,你,跟這我進去,其他人留在這裡時刻注意情況。”
唐玲看似隨意的一指,指中了一名安保人員,然後轉身進了禮堂,被指了的安保愣了一下,然後跟了上去。
跟著唐玲走了幾步,卻發現唐玲並沒有帶著他去展廳或者宴會廳,而是來到了一個公共休息區,只不過這個休息區並沒有人,現在所有人都在宴會廳。
唐玲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然後看了看傻愣在那裡的安保人員,笑著開口道,“坐吧。”
安保整個人傻愣愣的,還十分憨厚的摸了摸腦袋,搞不懂狀況,然後坐到了唐玲對面,直直的挺著上身,不像唐玲似的,整個人靠在沙發背上。
唐玲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人,不由得暗自稱奇,心中讚歎不已。
安保被唐玲看的渾身不自在,雙手放在大腿上,好像是等領導在發話一樣。
“那個,不是說裡面缺人嗎?我在這裡坐著,會不會被開除啊?”
安保小心翼翼的開口,說著,還四處看了看,生怕被人看到。
唐玲微微一笑,手中仍然把玩著那塊石頭,安保怪異的看著唐玲,這個小丫頭把他叫來這裡,也不說話,讓他坐在這裡,然後就那麼盯著他,時不時的還玩著手中的石頭,真是怪異至極!
唐玲自己設的陣法,當然能看得很清楚,此刻唐玲手中的石頭泛著紅光,而另一塊泛著紅光的石頭,此刻正在這安保的衣兜裡。
其實唐玲可以不用這個陣法的,她有“鬼眼”,只要看誰身上會有金色霧氣即可,可是這有一個缺陷,那就是如果這個人跑出了華夏禮堂,那麼她的“鬼眼”可不會自動追蹤,所以還是這個陣法好用一些。
“聽過國際大盜嗎?”
唐玲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石頭,一邊開口和安保聊了起來。
安保聽到唐玲的話,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呆滯的搖搖頭,“沒聽說過。”
唐玲聽了只是笑著點點頭,然後像是自言自語的開口,“聽說那個國際大盜每次下手之前都會給人下戰帖,很多人都覺得這個大盜很有格調,很與眾不同,你說是嗎?”
安保愣了愣,然後木訥的點點頭,“您說是就是,咱也不懂。”
唐玲卻是搖搖頭,“我沒說過是,只是說很多人都這麼覺得而已,就我個人而言,我覺得這個國際大盜下戰帖的行為,無外乎兩種情況。”
唐玲伸出了食指和中指,在身前晃了晃,安保眼皮抬了抬,可還是沒有說話。
唐玲笑笑,“你不好奇是哪兩種嗎?”
安保有些憨厚的順著唐玲開口,“哪兩種?”
停住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