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我,將來不要和她們把後丶宮搞得烏煙瘴氣的,讓孤不省心。”
“這四個人分別都是誰啊?”陸柔不動聲色的問道。
“首先是顏家姐妹花了,她們從洛陽流落到南詔,又從南詔流落到長安,受盡了波折和磨難,如今再也不提離開宮城的事了。但是她們姐妹在長安時,受到了很深的精神刺激,特別是顏青玉妹妹,還患了癔症病。你知道我是懂一些醫術的,想用結婚這個方法,刺激刺激她的大腦皮層,使她恢復神智。”
陸柔點點頭。李棟懂醫術,她自然知道。民間也流傳這種傳說,都說這種人是撞了邪,被不乾淨的東西撲到身子上了,借喜事衝一衝,才能使她恢復清醒。不過和李棟所說不太一樣,她雖然聽不太明白李棟說的內容,方法還是一模一樣的,這是救病治人的功德,犯不著和一個病人爭風吃醋。
“嗯,還有誰?”陸柔輕描淡寫的問。
“張芊雨,張須陀丞相的女兒,在我們沒有拜堂前,張須陀就有這樣的意思。現在天下大定,我應該履行承諾了。”李棟看著陸柔的臉色,心裡未然有些緊張,害怕她提出反對意見。一個皇帝如果家事都搞不定,還有什麼面目去治理國家呢?在這件事上,必需徵求一下她的意見。
“她也是名門之後,藉此機會,可以招納一下天下的名士,也是有利於社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