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感動的很難過。
“你不說,我們就不問。”多利說,“德蕾莎,我們是朋友。”
其實真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覺得他們可能都想的很離奇,或者很悲傷,本來不說是怕提到西索,現在我又怕說了他們覺得可笑了。“嗯,謝謝你,多利。”
“德蕾莎?”
“嗯?”
“我覺得我可能被你套話了。”
“多利,你真聰明。”
多利懊惱的發出嗷的一聲,“我就說今天莎莎為什麼一個勁的讓我早點來送飯。他們都不敢和你說,怕你傷心。”
“哦。”我說,“還行吧,典型的西索行為而已。其實……”我的確不是他姐,我應該是他的保姆才對,“其實我完全想象的到西索為什麼會這麼做。沒什麼的。謝謝關心。”
“西索現在也在鬥技場。”多利說,“似乎是有工作。德蕾莎,你真的沒問題嗎?”
“沒。”我還想說兩句表表決心,門響了,有人敲門,請字我還沒說出口,那人推門就進了。“如果你決定推門就進,下次就別敲門了。西索。”
“好。”西索說,“吃飯去?”
“我正……”吃著。
西索越過多利,把我拽起來了,“餓死了。”
“吃飯可以,先說話,你要是敢欺負我瞎了吃光我盤裡的肉然後把胡蘿蔔扔過來我就用滾燙的湯潑你。”
“哼,好像你能看到似的。”西索哼了一聲。
“多利,抱歉,我先走了,幫我鎖門。”我回頭估摸著多利的方位喊了一句。
“哦。”我覺得多利有點愣住了。
“去哪吃?”
“說了你也不知道,跟著吧。”西索抓著我的手,我小跑才能跟著他,不過他現在在鬥技場很有名氣了,一路走過,其他人都紛紛避讓。然後到了電梯,我對莎莉笑了笑,莎莉在我手心抓了一下,“去幾層?”
“一。”西索說。他進入電梯之後,原來在裡面的人都出去了,莎莉帶我們下去,然後湊到我耳邊小聲的說:“晚上見。”
“她晚上不回來了。”西索忽然說。
“啊?”我愣了。
“切。”西索也不解釋,拽著我就走了,一樓人很多,東西也多,他步子慢下來,出了鬥技場的大門,有車等著我們。
“晚上為什麼不回來了?”我問。
“因為我要走了。”西索說,鬆開了手,好像還給自己倒了杯什麼。
我聞出來了。
“你還沒成年呢,不許喝酒。”
西索故意吧嗒一下嘴,提醒我我現在阻止不了他了。
“你去哪啊?”
“達維亞。”
我知道達維亞。
巴託奇亞共和國的首都。
卻也是那個國家最危險的地方,巴託奇亞共和國雖然建國幾十年,可是從來就沒斷過叛亂軍,最有名最有希望推翻國家的叛亂軍——叫什麼我忘了的根據地居然就是巴託奇亞的首都達維亞。所以,那裡長年炮火不斷,幾方人馬打來打去,是黑市軍火商最愛的城市之一。我以前流浪的時候就小心的避開了那。
“去那幹什麼。”我問,西索卻不理我了。
我不屈不撓的繼續問。西索終於嗆到了,然後恨恨的告訴我,“工作。”
你看,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就直說了唄。
“什麼工作啊。別不理我,你知道我會一直問一直問一直問的。”
“保護一個人不死,然後殺了想殺他的人。”西索很爽快的回答了。
“哦~~”我拉長聲,“保鏢啊~~”
估計他鬱悶了。
沒說上幾句話就到地方了,西索抓著我下車,帶我進去,很多人對我大白天帶眼罩低聲議論,我抬起眼罩對他們呲牙咧嘴的笑了笑,他們安靜了。
西索長大了,都知道帶我來吃西餐了。
我們坐下沒一會,又來了一個人,一個女孩子,聽聲音是上次和莎莎,莎莉在商場遇到的。她看到我比我聽到她的反應可大多了。當然她不記得我的臉,可是一看到我帶著眼罩,很容易想起來我是誰。
“eu。”女孩大概發出了這種感嘆,“她怎麼在這?”問西索。
“吃飯。”西索說,然後根本沒問我要吃什麼,自己就點菜了。然後把服務生送走了,然後給我倒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但甜甜的估計是混合果汁的東西,然後我記起了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