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到了飛艇那,飛艇已經準備被好了,我倆一上去就關門起飛。
西索也沒說什麼,自己回房了,我也回房,待了一會實在是沒意思。我的電腦,雜誌,遊戲機早沒了。我坐不住,蹬蹬蹬跑到西索房間,他人不在屋裡,不過衣服扔了一地,我再聽聽聲音。丫在洗澡。
早上不是剛洗過麼。啥玩意啊……我估計就是因為蓄水太多所有這個飛艇才只能裝這麼幾個人。
不過他人不在更好,本來是想和他發發飈,讓他
34、本來想了一句特別文藝的話,結果忘了,鬱悶 。。。
見識一下我的厲害,不過既然他不在,我正好把東西找回來。希望他沒扔,就是藏起來了。
正當我撅個屁股吭哧吭哧的夠他衣櫃裡的箱子,有人,不用猜,絕對是西索在我身後哼了一聲。
我本應大吃一驚大驚失色戰戰兢兢汗如雨下搗頭如蒜的求饒,但是我這樣見過大風浪的人是不會自亂陣腳的,我鎮定的站起來,說:“其實我看到一隻老鼠……鼠……”
西索就屁/股上繫個浴巾的站在我身後。
不是沒見過半裸的,是沒見過這麼帥身材這麼好這麼妖嬈的半裸的。“咳咳……借過……”我低頭往外走,西索沒攔我,看上去他還挺好意思的。既然他好意思我就不用不好意思了,走到門口我停下來,溫和又不失堅定的說:“要是我的遊戲機和雜誌不會來,以後頓頓吃白菜。”
晚上的時候我發現,廚房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白菜。
難不倒我。我用洋蔥照樣能做出白菜味來……吧?
做人要軟硬皆施,晚飯的時候我對西索說:“其實把雜誌還我就行了。你看,我多沒意思啊,不像你還有個愛好洗個澡什麼的,我無聊的連床單有幾個星星都數了三遍了。”
然後西索提議打撲克。
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丫贏我算什麼能耐啊。
“要不叫開飛艇那人來鬥地主吧。”
…………
…………
其實後來我就去西索那屋玩他遊戲機了,他也沒說什麼就坐一邊看著。
飛了兩天,西索終於有動靜了,其實我覺得他性格很奇怪。我覺得他應該是那種喜歡熱鬧的人,可是認識他以來,他幾乎都不和其他人相處。
西索看上去有點煩惱。我猜的。
他坐在我對面,盯了我半天了,終於告訴我目的地。“我要去天空鬥技場。”
“哦。”那是啥?
西索還盯著我,忽然手伸過來在我臉上胡嚕了一下。他手拿走以後,我想摸摸臉他卻抓住我的手,“不許碰。”
切,我拿過鏡子照照看。
我擦……
我是手也抖,聲也抖,“這是啥?”
“制服。”西索似乎很滿意。
制服你妹啊。鏡子裡是張大花臉,好像被三歲幼童用油彩蹂/躪過又被大象踐踏過的畫布一樣。剛才西索只是用手在我臉上胡嚕了一下,怎麼就這樣了。
我摸摸臉,從下巴那掀起一張似紙似布的東西,那東西一離開我的臉就變成半透明的,而我的臉也恢復正常。
我看了看西索,“是不是你覺得生活變的無聊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沒有一個鬼出來嚇唬你就暗自神傷?”
西索笑了。
“等到了鬥技場
34、本來想了一句特別文藝的話,結果忘了,鬱悶 。。。
,你臉上的東西不可以拿下來,不然就會死。”
“如果我是不小心碰掉的呢?”
“也會死。”
“如果是別人碰掉的呢?”
“死。”
“好!”我義薄雲天的答應了。“那我洗臉的時候怎麼辦,晚上睡覺呢,半夜上廁所我要是被我嚇暈了呢……哎,哎……別哼哼啊……”
有錢人做事真是沒原因。我覺得西索哪天心情好我可以和他討論一下薪水問題,看他這麼有錢,我估計我的養老房子有望了。
第三天,到地方了。
天空鬥技場原來是個很高很高的樓,雖然高,但是有多高就有多醜。
我跟在西索後面,他的駕駛員什麼的還是各自散去了。我以前覺得他是個大少爺,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然後我們進了鬥技場,這裡人真多……而且都是奇怪的人。長什麼樣的都有,脾氣看上去都不好。我的臉早就變成畫布了,我就跟在西索身後,他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