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掉在了頭上,伸手一探究竟,頓時氣急攻心,差點吐血,那黑乎乎帶著點臭味的東西此時正囂張的冒著熱氣……
“死鳥!你別太得意,我遲早把你毛拔光烤來吃了!哼~”
對著天空叫囂著,肇事者早已不知去向,空無一鳥。卿棉氣的牙癢癢的,此時她到真想把那鳥烤來吃了,摸摸扁扁的肚子,再不為它點東西,怕是要唱空城計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正在她愁眉不展,絕望之際,眼前一亮,那與曲徑相接的不正是一間木屋嗎?!頓時來了精神,連滾帶爬的撲向木屋。
木屋內簡潔淡雅,似乎有人居住,可這既沒米,又沒油的卻又不像有人居住的樣子,算了,管他的,反正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又無出路可尋,暫且在這裡落腳,待爸媽發現她失蹤了一定會來找她的。
在屋裡東翻西找了好一陣,除了有桌椅板凳,茶壺茶杯,一張硬邦邦的床鋪以外什麼也沒有,難道這屋的主人悉心向佛,學人家和尚悟禪修煉,終日不吃不喝?怪哉。
呼~嘆了口氣,坐在床上,有些無聊的蕩著雙腳;總不能就這樣無聊下去吧,總得找吃的吧,難道就這樣餓下去?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飛快的跑出屋去。
跑了許久,終於找了一條小溪。
只見那溪水流水潺潺,清澈無比,找來一根樹枝,站在溪邊,觀望了好一陣,學著古人的樣子,快速將樹枝插入水中,希望真的可以一招命中目標,只見那魚兒靈巧的搖了搖尾巴,繞了過去……半個小時過去了,一無所獲。卿棉有些惱了,憤然的扔掉樹枝,罵罵咧咧的將手伸到有些刺骨的溪水中,縮了縮身子,為了自己可憐的肚子,就是冰山也得碰啊!水中魚兒遊曳,穿梭於她的雙手間,絲毫未察覺自己早已成了甕中之鱉,身處險境。
雙手忽的合攏,一條小魚被困在了手中,卻仍舊奮身抵抗著。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笑彎了眼,看來古人的辦法也不怎麼樣,還是直接點的好。看著手中不停掙扎的魚兒,又摸了摸肚子,哎~終於有東西吃了。
興沖沖的往回趕,小心翼翼的抓著魚兒,興奮地忘乎所以。
木屋外。
卿棉不知從哪找來了一大堆木棍,取出兩根,一根順在地上,一直垂直於之上,只見她雙手將木棍夾在中間,小手來回戳著。許久之後,木頭終於有了動靜,升起了了了輕煙,只見那煙愈來愈濃,噌……的一聲,木頭終於著了。
將其餘的木棍順好,隆起,將燃起的木棍放在最下面的空隙中,火順著木棍越燒越旺。將魚穿在一根茉莉枝上,放在火上來回的翻轉著,不一會兒,魚香便撲鼻而來。
果腹後,回到屋裡,雖有些不習慣這硬邦邦的床,迫於這簡陋的環境,還是湊合著。窗外飄來幽幽的香氣,原本緊皺的眉頭,微微展開,慢慢進入了夢鄉。
山林裡的溫度比喧囂的城市低很多,一陣冷風拂過,驚醒了沉睡中的人。透過窗子,隱隱的可以看到有些朦朧而清冷的月光。怕是已深夜了吧,幽幽嘆了口氣,來到窗邊,此時她總算是懂了什麼叫“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她從未像現在這般想念過她那個愛八卦的老媽,和那個總是寵她上天的老爸,以及她曾經多次抱怨不夠柔軟寬大的小窩。
周圍很是安靜,只是偶爾可以聽到一兩聲蛐蛐兒叫,玩心大起,穿上鞋子,便推開了門去。
夜晚的草地有些溼潤,潮溼的空氣中混著青草的味道和茉莉的幽香,讓人神清氣爽。
蹲在草地上,屏氣凝神。
蛐——蛐
蛐——蛐
有了。豎起耳朵,閉上眼,再次確定了蛐蛐兒的位置,躡手躡腳的靠近,騰身一躍,只見那蛐蛐兒靈巧的從她手中的縫隙蹦了出來,氣得她捶胸頓足。
蛐——蛐
蛐——蛐
轉頭眯著眼盯著左邊的草叢,確定目標後,又是一躍,那該死的蛐蛐兒再次從她指間逃離。
蛐——蛐
蛐——蛐
又是兩聲叫喚,本想就此放棄的,頓時被這囂張的叫聲給激怒了。老師教得好,困難像彈簧,你強它就弱。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往手上哈了兩口氣,搓了搓。緩緩地往聲源出靠近,看你往哪兒跑,哼~
啪
撲在了草地上,原本就單薄的T…桖被地上的水珠滲了個通透,似是沒有察覺般,得意洋洋的看著指間掙扎不已的蟲子,邪惡的笑著。
“啊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