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眉眼都在發亮。
她現在心情很好,恢復單身,整個心態好了,腳步都輕快很多。
。。。。。
轉角處,那女子淚眼朦朧的走了出來,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青絲四散,眉如墨畫,白衣似雪。
“然,你這是為什麼,這是陷我於不仁不義!”女子望著安炳然,一臉的委屈,心道就算自己坐上世子妃的位置,那也是別人讓出來的。
安炳然看著女子梨花帶雨的樣子,內心一抽,有些疼,連忙上前柔聲安慰。
。。。。。
再說莫安安,休書藏起,去賬房領了一大沓的大額銀票,說是急用,賬房管事也是雙手奉上。
因這女子是世子妃,並且以往的月銀也從不缺斤少兩。
她讓千朵把屋裡能收拾的東西都帶上,光是衣服首飾穿戴,就是大大小小十多個包袱。
兩人一陣喘氣,千朵眼睛四處飄---
“姑娘,你看那個花瓶真好看,我們走了,就歸別人了,真是捨不得!”
“打包,帶走!”莫安安一呼。
千朵頓時眉開眼笑,手腳利落的打包起來,眼睛一轉,眼睛發亮:“姑娘,那個薰香鼎,也十分耐用,時間用的越長,香鼎越香!”
“恩,是不錯,打包,帶走!”莫安安風風火火的大喝。
千朵眼睛一亮,又看到一件:“那個玉如意擺件。。。。”
姑娘,那窗簾珍珠串墜。。。
姑娘,那尊翡翠雕刻佛像。。。
“帶走,帶走,都帶走!”莫安安宣佈。
最後;滿地的包裹。
想著這麼多搬不動,叫千朵出府喚了一個車伕,一樣一樣的把東西搬走。
定國侯府上下都是大眼瞪小眼,一臉疑惑。
世子妃,這是要搬家嗎?
雖說世子妃平時不受寵,但是到底是正妃主母,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質問。
最後,大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都在指手畫腳,議論紛紛。
莫安安最後一趟總算搞定,坐上馬車,看著這前身生活那麼久的侯府,大聲說道:“此處不留姐,自有留姐處!”
說完催促著馬車,車伕駕馬,不到片刻就消失不見。
就為這一句話,路人似乎嗅到了什麼不同尋常。
“難不成。。。是被趕走了!?”一個婦人說道。
另一個路人點頭:“我看肯定是!這莫姑娘,要說她賢良淑德,才貌佳人絲毫不為過,這侯府居然把她趕走了,真是造孽!”
侯府門前的侍衛,作勢拔刀,兇巴巴的大喝:“走,走,走!要議論道別處去,爺的刀劍不長眼的!”
侮辱他們世子的名聲,少不得要嚇唬一番。
那些婆子媽子,果然嚇到了,沒幾下就一窩蜂的嚇跑了。
但是侍衛還是去稟報了世子。
世子聽說莫安安走了,心下暢快不已,笑的爽朗,大喝一杯酒。
“走,去吧那院子改革一番,下一次,它會擁有真正的女主人入住!”意氣風發的模樣,端的是風流倜儻。
等侯府一些管事的聚集到一起,安炳然當然要去正院交代下,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就去了正院。
那世子妃被休了的訊息才‘譁’的一下傳開。
那賬房管事一拍大腿,大道:完了!
正院中。
迎春擠滿了牆頭,明黃一片。大葉海棠也開得毫不遜色,恣意鋪張,大膽渲染,絲縷芬芳的香氣四下瀰漫。陰涼的牆根,不知何時也開滿了藍色的小野花,招惹得人春心萌動。
這裡的花似乎都頗有靈韻。
世子指著一片空地說道:種上菊花。
指著中心地帶:這裡建個水池,養幾條金背三尾魚,還要種上婉荷!指著一處:這裡做個鞦韆。
等一些管事的記下,安炳然優哉遊哉的想入屋內喝口茶。
屋內,安炳然和管家面面相視。
空空蕩蕩!
除了一張床、茶几、桌椅,居然什麼都沒有,雖然建築風格確定自己沒有走錯,但是為什麼會什麼都沒有。
喝茶!
茶杯沒了!
磨砂壺沒了!
茶葉沒了!
一切輕巧的擺件都沒了!
這是侯府遭賊了嗎?
一些下層的管事站在門口,看著這正院主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