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颯冷冷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北宮一刀,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而且景颯居然發現,此時北宮一刀的目光居然滿是憐憫地分別在霍然的四肢處頓了一下。
他的意思,景颯已經明白了,想來,這個北宮一刀現在是斷斷不敢在炎黃國放手大殺啊,但是他卻是想要打斷霍然的四肢。
“炎黃國代表隊,第一場出戰的是來自於京北大學的霍然。日國出戰的是北宮一刀!”同樣的話,分別用漢語和日語兩種語言說了一遍。
“…。”霍然淡淡地看了一眼北宮一刀,然後雙手抱拳,對著北宮一刀晃了兩下,這是武者開場的禮節。
“哈哈,你叫什麼名字,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但是我卻很期待與你交手,我要讓你們炎黃人,知道一下子,武術,斂道,日國才是正統,你們炎黃國,根本就不是武術的發源國!”北宮一刀的漢語說得並不是很好,很生硬,而且還帶著些讓人討厭與噁心的日國腔調,而且他說出來的內容也是讓人心頭怒意升起。
此時不只是景颯她們這十個參賽的人了,還有已經來到體育館內觀看的比賽的炎黃國的學生們,一個個也都義憤填膺了。
你一個北宮一刀,居然敢在炎黃國的地界上,如此大言不慚,這根本就是狂妄,是一種該死的狂妄啊。
“北澤青林先生,你們日國的大學生,禮貌很有問題啊!”胡邦國此時就坐在組委會的『主席』臺上,他歪著頭,對身邊的日國代表隊的領隊北澤青林道:“說起來啊,我一直都沒有去過日國,不過我一直都以為,日國是一個很講禮節的國家呢,畢竟當年的流球,那也是向我們大唐朝臣服與學習的國家啊,卻是沒有想到啊,老師教得好,但是這學生卻是太笨了點兒了!”
胡邦國這話裡可是夾著一堆的軟釘子啊。
“哈哈,胡校長啊,你說笑了,我們的北宮一刀並沒有說錯啊,武術,真正的發源地那可是我們日國啊,我們日國也是有著很優秀的歷史文化的!”北澤青林分辯道。
胡邦國的臉上依就是帶著笑意,只是此時這個笑意也變得有些冷了。
胡邦國不玩政治,他就是一個教育家,他這輩子做的事情,就是教書育人。
而且胡邦國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一般的情況下,他都不會真的生氣,可是現在他卻是真的生氣了。
脾氣很好,不代表沒有脾氣,而往往是這種脾氣很好的人,一旦生起氣來,那麼那更可怕。
“北澤青林,我突然間想起來一個笑話,就說日國人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其實當年那個小島上根本就沒有人,而我們炎黃國卻是有一個『淫』『婦』,她的名字,你一定知道,她叫做潘金蓮!只要你知道潘金蓮,那麼你就一定知道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名字叫做武大郎!”胡邦國用的是肯定的詢問口氣,而且他的目光還一直盯著北澤青林的那張臉孔。
話說北澤青林也不明白,胡邦國為什麼問自己潘金蓮與武大郎這兩個名字,要知道炎黃國的四大古典名著,早就已經被譯成了日文,流傳到了日國了,而這位北澤青林先生,恰恰好,全都看過,而對於《水滸傳》裡的潘金蓮與武大郎這兩個名字,他絕對不陌生,於是當下他就點了點頭網遊之均衡爆炸師。
但是不陌生,歸不陌生,他可不喜歡這兩個人物。
雖然日國的av文化很厚重,但是卻不代表他們會喜歡潘金蓮那樣子的女人,雖然日國人自己的身高就不怎麼高,卻不代表他們就真的喜歡矮子。
看到北澤青林點頭了,於是胡邦國便又繼續一臉真誠地往下講,而坐在胡邦國身邊的幾位炎黃國的教育家們,一個個卻是都在心裡暗樂,對於這個關天日國的笑話,早就在炎黃國傳遍了,相信只要是炎黃人,就沒有知道的,當然他們也聽過,但是卻都一笑置之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那麼樣的一個笑話,居然會被胡邦國拿來在這種場合來講。
如果換做是以往的話,大家還都會勸著點兒,不讓胡邦國說出來,可是剛才,先是北宮一刀的狂妄,再是北澤青林的囂張,早就已經讓這些京北市的教育家們,一個個窩了一下子火啊,如果不是因為現在場合不對,只怕大家都會忍不住爆出來粗口。
不過現在既然胡邦國已經開口了,那麼大家自然是樂得等著看一會兒北澤青林的臉『色』啊。
這個時候就是同仇敵愾的時候啊。
“其實啊,當年武大郎雖然死了,但是潘金蓮卻並沒有死,她並沒有被武二郎,武松給殺死,而是被投了河了,而那河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