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她也不想見,別人在給自己動刀的時候,自己再看著那種感覺很不好,本來明明能忍住的疼,但是一理你扭頭看了,那麼很有可能就忍不住了。
就好像當年關羽讓華陀刮臂療毒的時候,他就一直都沒有看向華陀是如何用刀刮自己的手臂骨的,他只是一門心思地看自己手中的那本《春秋》。雖然不敢肯定,但是景颯卻相信如果當時關羽不看《春秋》而是看著華陀如何為自己治療的,那麼只怕就沒有這麼一段美談流傳下來了。
但是現在她卻要指導陳博士應該怎麼做,所以她是不得不看著。
“好!”反正銀刀已經接了,而這裡也真的是是除了自己再也沒有其他人可以幫得到景颯了,於是陳博士現在也橫下一條心了,幹了。
銀刀只是一下子就割開了景颯肩膀上的面板,頓時一股黑紫『色』的淤血便流了出來。
陳博士的刀便立馬停住了,他扭頭看著景颯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又應該做些什麼。
“老陳,只是那一刀還不得,淤血根本就放不乾淨,你再那麼縱著割一刀,然後用手擠壓傷口周圍,把那些淤血都擠乾淨。”
“哦,哦,哦!”景颯把自己要說的話,一口氣說完了,陳博士現在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裡一陣的轟鳴聲陣陣啊,他也不知道自己記住了多少,當下那握著銀刀的手又緊了緊,然後一咬牙,手起刀落,於是銀刀再次落了下去。
只是這一次陳博士卻沒有掌握好那刀鋒,一刀卻是割偏了,雖然也有淤血流出來,但是隻憑著這一刀,卻也不能將淤血放乾淨。
“老陳,這一刀偏了,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