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那四人還被捆著。繩子綁的緊,話說不出來,人隔的遠。面面相覷之下,只能哀嘆今朝實在是倒黴。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遠處傳來踢踢踏踏的馬蹄聲。五匹馬從路口疾馳而來。
“公子,前面有個茶寮。好像有些問題。”最前方的男子發現了此地異狀,忙向桓蹊彙報。
桓蹊也看見了。那“黑店”二字寫的十分之大。配合上茶寮門口被捆著的四人,場景很有喜感。不由笑道:“這是哪路英雄乾的好事?劉長,去問問。”
“是。”劉長便是剛剛彙報異狀的那人。他翻身下馬,去那四人身邊看了一會兒,回來時臉色有些凝重:“公子,這四人被點了啞穴。約莫再過一個時辰就能自行解開。他們身上的繩索捆綁方式,是海船上水手慣用的捆綁結,很是牢固。”
桓蹊臉色一變:“你沒看錯?”
劉長認真的道:“屬下可以確定。幾種結輪換交錯,捆紮的非常牢固。這手法,不是那等依葫蘆畫瓢,應是非常熟悉,慣常使熟了的人捆的。”
桓蹊立刻下馬,走到茶寮門口。細細端詳那四人身上的繩索,半晌,喃喃道:“看來還真是有人上岸來了。”
“公子?”劉長滿臉凝重。捆人的若是海防水軍還好。怕就怕是上岸的海盜。從這裡往西走,不到半天路程就是景城。景城的繁華在祝地可排在第二層次之列,是僅次於祝城這種都城性質的大城。真要有海盜深入內腹到了這裡,那可是大問題。
桓蹊想的還要深些。東寰島內亂,外海局面混亂,正處在你殺我我殺你,搶地盤搶的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