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閃。“咔”的一聲,木柴分成了整齊的兩瓣,切口平整,兩瓣木柴粗細均等。接著,她連劈數柴都是如此。
管事呵呵一笑,和藹的問道:“姑娘練過?”
殷如行交換斧頭。略帶羞澀:“我家世代打獵為生。兄長教我這麼劈柴的。”
祉地民風彪悍,鄉間常有拳師教習。那管事聽了也不以為意,又考察過數人,挑挑揀揀了四個簽好僱傭契約。其中就有殷如行。
管事的給他們一晚準備,說好第二天集合出發。殷如行當晚便買了一罈酒,包了幾包熟菜。來客棧找舒三娘喝送別酒。
舒三娘見了她很高興。命夥計再炒兩個熱菜。兩人在大堂一角對飲,天南海北的談論。
“妹子。”舒三娘喝多了,湊上殷如行的耳朵關照:“三娘我就覺著這一路和特別你投緣。日後要是過不下去了,就來渭城泰安鏢局找我。”
殷如行喝的不多,神智還算清醒,笑應:“好啊。若是我過不下去了。一定來找舒姐姐。”
舒三娘笑了笑,又苦口婆心的勸她:“落戶固然要緊,也別忘了終身大事。你也不小了。看著有好小夥兒要趕緊抓住。生了孩子記得帶給我瞧瞧。”
殷如行笑著答應。兩人便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喝乾了一罈酒。
次日一早,殷如行拎著個小小包裹。來到北城門與其餘三人集合。跟著管事離城出發,向田莊而行。
田莊地方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