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這些藥?”
“學過一些。”她坦言。
“誰教的?”
殷如行猶豫片刻:“蘇將軍助我啟蒙,後來跟著一位軍中醫師學過。”
寧湛臉色一變:“蘇雷教你的?他幹什麼教你這個?”
殷如行遲疑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他說,凡太初門弟子。未先習武先學醫術,這是入門的基礎。”
“他教你武功?”寧湛的臉色很不好:“這麼說,他在外頭找適合女子的內功心法,果然是給你用的。”
“他真找了?”殷如行大吃一驚。她以為……
寧湛冷哼一聲:“他若答應過你,自然會竭力辦到。太初門的東西他不好動,就來問我這裡有沒有。”
殷如行怔住,喃喃低語:“我以為,他忘記了……”
“大丈夫一諾千金。他既答應了你,又怎會忘記。”寧湛反唇質問。
殷如行無法回答,只能沉默下來,無聲的用毛筆記錄著藥材的種類和分量。
寧湛也不再說話,手下動作井然有序,將數種藥材稱好,混合在一起。藥房裡安靜得只聞細微的“沙沙”聲。
直到藥材弄好了,他才輕描淡寫地又說了一句:“你可知,似他這般和人討是要功法要欠人情的。你又可知,這欠下的人情他要付出什麼去償還?”
殷如行默默無語。一路跟著來到一所空曠的房間,裡面放著新浴桶,已經注滿了熱水。浴桶外架著一個屏風,屏風上掛著一件長長的單衣。
房間裡燒著數個火盆,溫度很高。寧湛將藥材一一放入水中,對她道:“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