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花小懶這麼做是有打算的。會選擇跟花祁澈一起離開,是因為花小懶記得,花家的死士,是由花祁澈訓練的。
嫁到四皇子府,未來的情況還無可預知,雖說時間短暫,但至少要把能夠把握在手中的力量全部集合起來,以防萬一。有些東西她還不懂,也需要花祁澈的幫忙。
“也好,澈兒做事最為穩妥,讓他跟你回去娘也放心。”事情已成定局,花清舞只能夠祈禱老天爺好好善待小懶了。
風府。
“宇兒,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皇上既然已經下了旨,你那麼做,不是抗旨嗎?難道,你想讓皇上遷怒風家嗎?”風夫人一聽說風南宇今天在皇城聯賽上做的事情,就忍不住火冒三丈,她這幾天辛辛苦苦的在京城貴婦的圈子裡遊走,為的還不是給他牽線能夠娶個公主郡主什麼的,他倒好,竟然當眾說那個傻子是他的未婚妻。
風南宇黑著臉,看著風夫人,說道:“娘不用擔心,皇上不會遷怒花家。還有,我的婚事,以後不勞娘操心。我要繼續閉關修煉,皇城聯賽的事情就交給爹和南瑾了,我先行一步。”
話落,也不管風夫人的怒火和風鴻煊的一臉凝重,轉身就離開了。
酒樓雅間,桌子上沒有飯菜,只擺著幾壺酒,還有兩個歪倒的空酒壺。
風南宇連杯子都沒用,就直接就著壺口,直接將酒倒入口中。
唇邊,除了酒的味道,還有她留下的淺香。
清雅的蓮香,伴著絲絲魅人的麝香。
眸色漸深。
又是一大口酒吞下。
“大哥今日這是怎麼了?”戲謔的聲音帶著一絲嗤笑,只見一身紅衣的妖嬈男子直接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
“大哥可是在為花家小姐的事情煩憂?如今皇上已經下旨,怕是沒有辦法改變了。”另一名白衣男子則是溫潤如玉,聲音宛如春風般令人覺得心頭一暖。
“哼,現在才知道後悔,遲了。”有一個聲音,卻是帶著不屑的情緒,直接坐到風南宇的對面,拍了拍手,讓小二把菜端進來,自己拿起筷子,優雅的吃了起來。
“澈,你沒看大哥已經夠難受了嗎?”開口的是風南瑾,坐到花祁澈的旁邊,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
不是他要為自己哥哥辯解,而是這件事他也是明白的,根本就不是大哥的錯。
環顧了一下週圍,風南瑾問一邊的花祁澈:“怎麼洛沒有來?”
“他在幫月兒收拾東西。”花祁澈應了一聲,繼續吃菜,好像今晚的飯菜格外香似的。
“哎,不是我說,花小妞兒除了長得好看點兒,哪裡就招人喜歡了?”紅衣的妖嬈男子顯然有些不滿,他還記得,當年那小妞兒九歲的時候南宇帶她出來,他本來是要逗逗她的,結果,卻被她給咬了一口。
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從此,雪驚堯對花小妞兒可是沒一點兒好印象。
“砰”“砰”一個酒杯一個酒壺,直直的朝著雪驚堯的腦袋砸過來,幸好他閃的快,平時沒事都琢磨輕功去了,否則這會兒已經被砸的頭破血流了。
“嘖嘖,二哥你來評評理,還不讓說了。”雪驚堯不滿的朝著跟他一起進來的白衣男子嚷道。
“閉月是澈的妹妹,也算是我們的妹妹。”還是大哥的未婚妻。只是這句話,月折顏沒有說出來。
今天的大哥,有些不一樣。他從進來時便發現了,只是卻不明白這不同是從何而來。難道,真是為了花閉月?
今日大殿之上,那個笑的明豔的女子,幾年不見,確實已經有了令人心動的資本。可印象中,在大哥眼裡,雖說是未婚妻,卻也只是如同責任一般的存在,加上他們幾兄弟的關係,又是像妹妹一般看待的。
若只是這樣,何至於一向理智的大哥,會一個人跑到這裡喝酒?
“月兒明天跟我一起回南城,準備婚禮。娘勸她逃婚,她拒絕了。”花祁澈則是看著風南宇,一字一句的說道。
說實話,從今天下午風南宇去找小懶,他就覺得奇怪。
還有今天在會場上,她就坐在小懶旁邊,她是在朝對面看了一眼之後,才失手打碎了茶杯,這不可能只是巧合。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跟風南宇之間有什麼。
“砰”的一聲,風南宇手中的酒壺應聲而碎,碎片劃破了他的手,鮮血順著手流下來,他卻是半點自覺都沒有,只定定的看著花祁澈,一臉的鐵青。
幾人認識風南宇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