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只是在醒來時,看到她熟睡的面容,只是突然壓抑不了內心的衝動,好想親近她。然而,這一切又不像是突發奇想,心靈深處對她的渴望,好似已經積蓄了許久。也許是今天經歷的太多,也許是秦碩的行為對他帶來了太大的刺激,此時的心底,是好久都不曾有過的空虛和不確定,甚至還有一絲的恐慌。
“哥?”她的巒楚哥,是個最注重禮義廉恥的大家公子,雖說平日裡對於她的親近從沒有拒絕過,可他也從沒有如現在這般主動親近過,此時,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其實對於他的親近,她是很樂意的,或者說還有那麼些許的期待,可現在,記起入睡前他的反常,她現在卻有些許的猶豫。
見任清醒來,任巒楚一反常態,好似沒有任何害羞,抬起頭,看著那仍然近在咫尺的臉,深吸了口氣,卻憋紅了臉,低聲說到,“清兒,秦姐姐說我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們……我們圓房吧。”
“什麼?”任清一驚,條件反射似的要坐起身來,頭卻猛的和任巒楚的頭磕在了一起,又一下彈回床上,想起他今天一天的反常,任清心裡更是發慌,索性攬過任巒楚的肩,“哥,你到底怎麼了?”
任巒楚如同一尊雕像一般怵在那兒,即沒有離開,也沒有順著任清的力道落回她的懷抱,只是撇過頭,望向床裡,輕聲的說到,“沒什麼,我只是,只是……”
話還沒有說完,他卻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的眼淚,一滴滴的順著臉頰滑落,正好滴落在任清的頸項裡。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