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不肯成親?”
“……”
楚子肖心裡這個氣啊,氣後立刻朝他吼:“我的事要你管啊?”
沈越看了看蔚藍的天,其實,他也沒有多想管,他就是想知道為什麼!
沒理會這個被他激怒的小獅子,沈越抬步就走。
楚子肖心裡還真有著氣,立刻便又追上他指著他問:“你不也一樣?”
“還是說你也舊情難忘?要不要我現在就回去朝君王請個旨讓他給你賜婚。”
沈越不理他,自顧離去。
楚子肖見他沒有反應立刻轉身就走,一副作勢要找君王請旨的模樣,沈越見了立刻一個轉身就拽住了他,在他又嚷又叫的聲音裡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朝外走,一路過去不知道引來多少異樣的目光。
這宮裡到處都是宮女啊!要麼就是侍衛啊!他們這樣子多顯眼啊!
當朝君王是美俊無雙的美男子,當朝左右兩位丞相也是華美如斯,各有特色的,這在浩瀚王朝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這一改朝換代的,這朝堂裡忽然多了兩位又年輕又英俊的丞相美男,這實在是一件很振奮人心的事情,剛好他們又未婚,又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睛正盯著他們呢,巴著自家的女兒能嫁他們為正室,攀上了他們也等於攀上了君王了。
如今,就是宮裡的小宮女都對他們望眼欲穿,知道他們兩個人長得那可是人中龍鳳不說,還是君王身邊萬不能得罪的紅人呢。
瞧這兩個男人你拉我扯一路打了出去,那邊南宮離也讓人傳了話過去。
傳這話的還是東月,如今她也提升為這殿前的大宮女了。
太后乍一聽說左丞相拒婚了這鼻子都快氣歪了,當時就說了句:“哀家不嫌棄他出身商戶之家,他倒是挑起永安公主了,真是不識好歹。”
其實人家現在是丞相了,也不是商戶之家這麼簡單了。
東月也就是個傳話的,話傳過後也就回去稟報了。
南宮離便問了她:“太后怎麼說?”
東月就把太后的原話說了一遍,南宮離聽了揮手示意她下去,並沒再表態。
那廂,葉月的心情就難免低落了。
她一個姑娘家被男人拒婚,總歸不是什麼有面子的事情。
小桃也有些氣哼的說:“這左丞相是仗著皇上的恩典不把太后放在眼底呢,據然挑起了永安公主。”她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南宮離給了恩典,她又哪門子的公主呢,還不是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
葉月勉強一笑,太后便安慰道:“月月,這事哀家為你做主,就算沒有左丞相還有許多別家的公子呢,右丞相也不錯啊!”
剛走出皇門的沈越就不由得打了個噴嚏,誰在掂記他呢!
楚子肖這時卻正和他說:“永安公主早到了出嫁的年紀了,你說這太后知道我拒婚後會再打誰的主意?”
“我怎麼知道?”沈越摸了摸鼻子,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又不是太后老人家肚子裡的蛔蟲。
楚子肖卻說:“太后會不會再打你的主意啊?”
沈越不以為然的,道:“怎麼可能。”
楚子肖就分析說:“你雖然比我差強人意了點,但瞧你也算是一表人才的。”這人臉皮還是挺厚的,居然能光明正大的說人家比他差了一點。
沈越也不與他在這事上計較,他這人最近越來越騷包了,沈越權當沒聽見,楚子肖就又說:“你怎麼也說是當朝右相,又是君王身邊的紅人,太后能打到我的身上來就說明太后其實挺有眼光的,而且眼光特別的長遠。”真是無時無刻不忘記讚美自己幾句,沈越看他的眼神就有點意味深長了。
楚子肖又問:“如果太后請旨給你賜婚,你可答應?”
“再說罷。”沈越竟然回答得模稜兩可。
楚子肖眼神一閃,冷笑,說:“你之前明明說在君王面前還說不要的,現在又說再說吧,你還真是虛偽得很,我瞧你是真動心了吧,怎麼說攀上了公主你也就變成皇親國戚了。”
聽這話裡的嘲諷味有多重,沈越眉頭也不曾皺一下,只說:“就是不攀上公主我也是皇親國戚了。”王后是他表妹,也是沾親帶故的不是麼。
楚子肖被他一語噎住,狠瞪他一眼,隨之甩袖就上了馬。
來的時候是駕馬來的,如今出了皇城之門,他牽過自己的馬就揚長而去了。
明顯的,生氣了。
沈越見那人頭也不回的離去了,不由得哼笑一聲,隨之上馬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