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小公主很能忍,到現在還沒有氣得哭出來也沒有尖叫出來。
她只是冷冷的瞧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得意的嘴臉,篤定了她被他摸過了睡過了就一定得嫁給他了?
做夢!
簡直氣死她了。
充滿怒意的小臉忽然就帶上了是笑非笑的表情,說:“你可能忘記一件事情了,小的時候我就已經與伯牙訂了情,許了非他不嫁,我昨晚也已經答應他,會嫁給他,改日他進宮就會朝母后提親的,所以,我生是伯牙的人死是伯牙的鬼,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話落鞭兒揚起,駕著馬車揚長而去。
南君王徹底石化了。
原本以為,讓她自己自己與她早就有過肌膚之親後她就會妥協,從小她最在乎的不就是這個麼?
小的時候母后就常教導她,千萬不能被別的男人摟摟抱抱親嘴什麼的,這些事情是要和丈夫做的,正因為母后給了她這樣的教育,所以他就沿著這個教育讓她變成自己的,以為這樣子她就會真的是自己的,結果,一切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這小祖宗似乎被激怒了,要與他對著幹了。
瞧那揚長而去的馬車,帶走一路的灰塵,南君王撥腿就又追了去。
他雖沒有實質性的武功但他腿上功夫好,這一次他沒有再追上去,只是不遠不近的跟著往回跑。
一路跑去的時候腦子裡也不停在的轉動,她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伯牙會去朝母后提親?
她要嫁給伯牙?
她選擇了伯牙!
心,疼起。
馨兒,你怎麼可以嫁給伯牙。
從小,我就當你是我的妻。
現在,亦然沒變過。
馨兒,這一生,我只為追逐你而活,為何,你卻從不肯為我停留片刻。
“啊……”一聲尖叫忽然就傳了過來,是由馨兒的嘴裡所發出來的。
伯牙一震,猛然感覺到馬車有著輕微的晃動,當下立刻提氣飛身躍起,站到了馬車頂上。
只是,馨兒已經不見了身影,駕馬之人則是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
就算是站在車頂之上他也能感覺到她一身的戾氣,這絕對是一個高手。
無聲,撥出了身上的匕首。
雖然他武功不如人,但他自信自己的輕功是無人能及的。
因為輕功好,手腳自然也是輕而利索的。
飛身撲去,手中的匕首已朝那人刺了過去。
來人輕若幽風,等到那駕馬之人反應過來這時匕首已經刺在了她的後背之上。
居然有人由自己的身後偷襲,而她,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
這人,何等可怕。
背上一陣鑽心的刺痛傳了過來,那匕首已經於瞬間撥出,在她還來不及出手前。
蹭的,她飛身躍下了馬車,就見南君王已經站在了馬車之上,勒住了馬兒。
他長身而立,居高臨下,眼神中的狂佞之氣乍現,的直視那被他所傷的女人,瞧著她滾落下馬車,背上的鮮血染了一地。
伸手,他掀了馬車的簾子,馨兒正安靜的躺在馬車裡。
估計,是被剛才的女人打暈了。
“傷我馨兒者,死。”話落人已經又撲了過去,手中的匕首同時再次劃過。
這一次,那人早有防備,雖然受了傷,她還是奮力揮劍迎了過去。
南君王避開其劍鋒,道句:“光天化日之下,躲躲閃閃不敢以真面示人,怕是真的不敢見人。”話畢匕首再次劃過,只見那人臉上面紗瞬間飛落,露出一張漂亮的容貌,但卻,冷如冰霜,戾氣逼人。
隨著面紗落下的一瞬間南君王嘖了一聲,道:“可惜了,美人也照殺。”
“南君王,你若殺了我,如何向皇甫交待,你的大業誰來幫你完成。”就在南君王作勢出手時,那女人沉聲開了口。
南君王微之一怔,打量起她。
與皇甫有關的人。
“你是誰?”他鳳眸微眯,閃過一絲危險。
“皇甫的妹妹,你可以叫我冰上,我可是為你而來的。”她沉聲而道。
南君王瞭然的點頭,只聽她又說:“我那二哥做事向來優柔寡斷,我本是來助你一臂之力為你得到浩瀚王朝的,現在我需要帶這位小公主離開。”
“不行。”南君王斷然拒絕。
“你如此的緊張她,莫非,你還真的愛上她不成?你要明白,愛上了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