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見,也不是這般的見面。
由他們施捨著去見自己的男人一面,這樣的施捨,不需要。
在他們的眼裡,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
沈越最終是離去了,因為西洛對他的態度有些冷漠了。
想也知道是上次的事情她心裡介懷了。
可是,他有什麼辦法。
浩瀚王出了這般的事情,他不能再冒任何危險留在她的身邊,只因她身邊有西國二皇子。
但這次的事件也終因為他的關係被壓了下來,鐵長生說到底也算是個下屬,他是漢城裡的大官員,哪個人又敢不聽他的指令呢。
而且,以他的分析,這件事情的確是與西洛無關的。
他說服了鐵長生把眼線放到其他人的身上,比如最近不斷有陌生人進入漢城。
東公子的名聲在外極好,如今在這個節骨眼上是不能出這類問題的,不然對他的生意也會有影響,別人會以為她是個兩面三刀之人,有些人就會拒絕合作了。
沈越走了之後西洛哪裡也沒有去,只是一個人靜坐在廳中。
剛剛沈越說南宮離還沒有醒過來,這一槍是傷在心口旁邊的位置上,不知道他究竟要睡到幾時。
若是就此長睡不醒,可如何是好!
按道理說,如果要醒來,這個時候也早該醒過來了。
這個時候還沒有醒來,那就是說,基本上就沒有醒過來的意識了。
也許,真的會長睡不起了。
心裡隱隱又痛起,猛然吩咐下去:備車。
雖然剛剛還覺得去人家府前乞求去見南宮離太過屈辱,可現在還是按耐不住了。
南宮離人還沒有醒過來,她必須去了解他現在的情況。
就算會被阻止,也是要去的。
說到底,她現在還是浩瀚王妃,並沒有被休棄過,這些人,又憑什麼不許她見。
簡直是,豈有此理。
乘著馬車,一路奔向了楚府。
由於霜二公子去查案了,所以並沒能一路同行,而西青也被她打發去忙別的生意了。
楚府就在眼前,馬車載著她一路而來。
楚府的門前是有家丁看守的,要進楚府這樣的大戶人家當然也需要一番通報的。
但,東公子並非生人,楚府的家丁基本上都是認識他的,而且他的身份一直沒有被揭露。
楚府門前的家丁在瞧見她後立刻就請她進來了,倒是令她有一點意外。
本來還以為楚公子可能已經告訴這些人以後他進門都需要通報的。
心裡尋思著,引路的家丁說:“東公子,我這就去通報老爺子一聲,說您到了。”
“哦不,暫時先不用了。”家丁疑惑。
西洛說:“你們府上不是住著一位傷者麼,帶我去見他。”
家丁聞言立刻頓悟,原來東公子是給人看病的。
知道是給人看病的家丁也立刻說開了:“聽說這個人傷得極重,從被我們二少爺帶回來到今天就沒有醒來過,少爺整天都寸步不離的守著呢。”
“喔,是麼,現在人還在守著麼?”
“現在不在了,剛剛還瞧見少爺出了府。”
原來出府了,那還真是巧了,這樣就不用瞧那個討厭死人的臉。
楚公子出府了,可不巧的是,楚楚小姐人還在。
她也是瞧準了楚子肖終於捨得出府後方才溜了進來,自昨日被楚子肖發現後她就一直不敢露面,但好在他現在人出去了,她便可以悄然來瞧一瞧這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人了。
昏睡的樣子更讓人覺得疼惜,想他堂堂浩瀚王竟然一動不動的躺在這裡,心裡也是一陣激憤。
竟然能夠把人傷得如此之重,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一個人坐在床邊拿著水時不時的用棉球沾在他的唇邊,昏迷之中的人幾乎是不有進食的,每天由著人喂一些湯也基本上是咽不下去的,若長此以往,這人還不得給活活餓死了。
被溼潤過的唇竟然是嬌嫩嫩的美,雖然還顯蒼白卻絲毫不影響美觀。
“洛兒……”
“洛兒……”疑似呢喃的呼叫讓人的心又是一動。
昨日也是這般,昏迷之中還在呼叫著另一個人的名字。
你這般念她想她,她卻連瞧也不曾來瞧過你一眼。
心裡為他不平又不值,堂堂浩瀚王何患無妻,竟然為一個女子而